?”
“你说什么?!”苏安猛的拔高声音,虽然郑瑞后来走私毒品,心中藏着某些心思,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刚认识郑瑞的两年里,真真切切的把郑瑞当做父亲。
心只要不是石头做的,都会郑瑞捂热。
天冷了让加衣,换季了让注意保暖,好吃好喝好看好玩的都先紧着她,生病了也巴巴的跑过来照顾她,甚至还一直给她存款。
“自杀的。”
苏安听到三儿话后有些不解,“好端端的怎么自杀了,在监狱怎么能自杀?”
“不知道郑瑞怎么把毒带进监狱的,只知道他服毒自杀了。”三儿闭口不谈前一个问题。
苏安坐在椅子上,以手支头,想不明白郑瑞为什么会自杀,突然就觉得自己一天之内失去了好多宝贝,两个掏心掏肺对她的人,突然之间全部不在了。
泪唰唰的往下掉。
“哎,不是,小仙女别哭啊,你长这么漂亮,哭了就不好看了。”一个战友看到后手忙脚乱的安慰道。
“瞎说,我那么好看,哭起来也是我见犹怜。”苏安一边哭一边说,“三儿,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自杀?”
“那天监狱里面的新闻是津港走私枪支团伙一举歼灭,楚剧和十四少因黑吃黑暴露制枪工厂被长丰支队警察直接击毙。”三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想了想又说道,“但也许郑瑞的死不是因为这呢?”
怎么会不是,三儿得到的消息,郑瑞死前手中还紧紧的捏着苏安十四岁时的照片,手指掰都掰不开。
苏安一阵恍惚,然后哭的更凶了。
过了几天,十四少给郑瑞立了个碑,站在碑前,有些痴狂,又有些解脱。
愿你来世做名好人。
之后开着车去了一个小区里面。
站在门前,敲开了门。
开门的老人一愣,接着便笑道,“我记得你,小丫头,身手不错。”
苏安也笑了,“请我进去做做?”
屋里还有位妇人,是老人的老伴,见了苏安有些疑惑,从未听丈夫提起过这个女子。
“您好。”苏安打了招呼,“我是苏安。害您爱人被拘在小黑屋里那么长时间,真是对不住。”
苏安这么一说,妇人便知道是谁了,“哪里哪里,都是为了抓犯罪分子,我妇道人家也是懂得这个的。”妇人笑了笑,招呼道,“你坐,我给你们倒茶。”
“那个。”
“叫我耿叔吧。”苏安刚开口,就被老人打断。
“行,耿叔。”
眼前的老人就是那段时间经常去酒吧看刘音的武警。
“我女儿的心脏在刘音身体里跳动着,我只想经常去看看她,倒没想到身份都被扒个底儿朝天了。小丫头,我因为你身手好多注意了会,就被发现了,很敏锐啊。”
苏安听到耿叔的话讪笑几声,然后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有点事。”
“行,你说,只要不是让我再进小黑屋,我能帮的一定帮。”
苏安无奈的笑了笑,耿叔语气中多玩笑的语气,并无不满和恶意。
拿出一份资料,“这是我原来那家酒吧的资产证明,现在转到刘音名下了,你帮忙拿给她吧。”
“我听说她从我的酒吧走后就再也没找工作,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当时年关将至,但现在年都过完了,刘音还没有找工作,当时结的工资是一年的,还加了提成,虽然够花,但早晚也要出来找工作的,她一个姑娘家,长的还那么好,容易受人欺负,我把酒吧留给她,你帮忙转交给她吧。”
“你放心,酒吧以前虽然是十四少的场子,但也只是看个场子,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酒吧就是十四少的,更何况现在十四少已经死了,该清除的也都清除了,没人会记得,你可以安心把酒吧交给刘音。”
耿叔拿着这份资料,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良久才说,“你是个心善的。”
收了资料,又闲聊了一会,要走的时候,耿叔突然说道,“我教你一套刀法吧。”
苏安一愣,旋即笑道,“现在都不是冷兵器时代了,刀法就算了,练好近身搏斗就好了。”
“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关键时刻能防身!”耿叔有些愠怒。
“好好好,师傅在上,徒儿好好学就是了,师傅莫气。”言罢,还做了个辑。
耿叔看到苏安这副作态,也绷不住脸,笑了起来。
跟着耿叔学了几天后,苏安记了套式,便回了部队。
没有再提过关宏峰。
战友们在苏安面前也绝口不提关宏峰。
两年后,津港
“哥。”一名黑衣男子有些焦急的打着电话。
听筒那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杀人了,要么赶紧自首,要么赶紧逃跑。”
某军区
“快,快,苏队,你挺住。”一群兵推着跟着一个担架旁,快步向急救室走去。
苏安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