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那个样子。
不管多少年过去,或许外表与行为有了什么改变,但是他们永远都是他们。
想到某只奶团子大字形的豪放睡觉姿势,阿静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脸上寡淡平静的颜色顷刻间好似让人看到了春暖花开那般。
冷风透过开启的窗户吹了进来,皎洁的月色当场浇了她一个透心凉,脚步僵硬在原地,每一步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
不管怎么寻找就是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床头与底下都找过了,连薄薄的被子也消失不见了。
阿静慌乱了几秒,顾不上任何东西,立刻就夺门而出去找白禹泽。
至少家里的大人不在,他是唯一能够做主的那一个。
苓萝突然间消失不见,将本该宁静的夜晚打破,让整个白家别墅的人彻夜不眠。
白禹泽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地,死死拧着眉头,眼底仿佛凝结着一月的冰霜那般,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是从未出现过的。
大力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轻微的响动暴露了某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他头一次觉得无比自责。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人完全淹没掉,有种好像马上就要溺死在这片泥沼当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