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饭菜,又听向远“不经意”地提起傣味的老板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刚好又和自己是好朋友,大家便来了兴致,纷纷要求向远介绍一下。
人一走进包房,众人才发现,小店的老板不但年轻,还漂亮得不像话。
玉温自己带了一小壶糯米酒,先挨个敬了他们一小圈,这才在靠门的位置上坐下来。
她浅笑着问道,“几位领导,饭菜是否合口味?”
朱总恰好在吃一块柠檬鱼肉,酸辣爽滑,鲜香入喉。
咽下鱼肉才道,“好吃得不得了,老板娘厨艺了得。”
玉温嫣然一笑,“喜欢就好。”
朱总和许多成功人士不一样,他很念家,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间都尽可能地回家陪伴家人,只要有时间都会为妻子女儿下厨做饭。
他向玉温打听一些做饭菜的技巧,玉温也如实相告,一顿饭吃毕,几人都聊得宾主尽欢。
临走前,朱总主动给了玉温一张名片。
一般身居高位的人不会轻易给出名片,但凡给了,要么就是以后会有生意往来,要么就是真心想交朋友,玉温大概率就是第二种了。
把客人送到门口,玉温笑着看了向远一眼。
向远了然,用口型对了一句,“不用谢”。
傣味下午比上午还要忙,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玉温回过神来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她低头一看,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一块血迹。
玉温不想让店里其他人担心,用手遮挡一下,疾步走出饭店,拦了一辆黄包车回到早上包扎的那个诊室。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准备下班,看到玉温捂着手臂进来,又重新穿上了白大褂。
果然是上午缝的线已经崩开了,老医生皱着眉教育道,
“姑娘,你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人受了伤生了病就应该好生休养,你这样会加快你身体的损耗,轻则未老先衰,重则暴毙身亡,不是我吓唬你啊。”
玉温点点头,冷静地道,“大夫,道理我都懂,但能不能麻烦您先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它在滴血。”
老医生慢悠悠地拿出缝合器皿,摇着他那颗花白的头叹气道,“你和早上那个小警官一模一样,道理都懂,但就是不当回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拆线,又一次的清理和缝合,玉温面不改色,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套老医生的话,“一个片区民警身上怎么会有三十几道伤?”
这话玉温早上就想问了,可当着苏涧的面又不好开口。
老医生语气平淡地回一句,“公家的事我们哪里敢妄议?”
知道问不出话,玉温便不再说话。
她回到傣味的时候张五一正跟在沈帅帅身后蹦 ,看到玉温回来,他兴奋地去找书包,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贺卡递给玉温。
玉温挑了挑眉,翻开一看,是一张新年晚会的邀请卡。
卡片是庄慕市一中统一印刷,抬头和落款是手写的,玉温看到第一句,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玉温老板和苏涧小哥:
诚挚地邀请您参加庄慕市一中新年晚会,虽然我们没有耀眼的明星,也没有绚丽的舞台,但晚会因为有您的到来而精彩万分...
爱你的:张五一
玉温合上贺卡,“字写得真丑!”
话语里都是吐槽,表情却是嘴角上扬,眉梢眼里都是笑意。
张五一最会看眼色,见玉温心情不错,自己也 瑟得像要上天,“姐,我还会表演节目。”
“表演什么节目?”玉温取过围裙系上。
张五一飞起两条小八子眉,“我唱歌啊,哥哥的风继续吹。”
“张国荣吗?”
张五一喜上眉梢,冲玉温竖起大拇指,“姐,还是你有品位,我小哥都不知道哥哥是谁。”
玉温进厨房里去干活。
张五一提脚跟上,“姐,我想去香港看哥哥的演唱会,你说要多少钱啊。”
玉温把早上宰杀好的鸡从保鲜柜里拎出来,把精盐撒到鸡皮上。
她低头想了想,随即同情地看向张五一,“在你成年以前都不可能看到哥哥的演唱会了。”
张五一瞪着眼,嘴巴张成一个“o”字形。
张国荣刚结束了1989年的“告别乐团”演唱会,下一次开演唱会就是1997年“跨越九七”演唱会了。
玉温算了算,到时候张五一刚好二十岁。
“张五一。”沈帅帅在外间呼唤,“你同学找你!”
张五一收回思绪,赶紧跑了出去,一看,等在外面的果然是朱笑笑。
朱笑笑看到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张五一也挺开心,挠挠脑袋,笑道,“你买泡鲁达吗?”
朱笑笑点点头。
张五一便取了一杯泡鲁达包装好递过去,收了朱笑笑两块钱。
朱笑笑拿了奶茶却不走,笑呵呵地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