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牛干巴,一会儿还吃得下的话,你再尝尝舂鸡脚。”
聊起苏涧的事,玉温是不会腻的。
苏宁点点头,“所以我一从京城回来,就要来给你道歉,你和阿姨那次很难堪吧?”
“那倒没有。”玉温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那时候还有点暗黑的小心思,巴不得你们不要同意,把他们俩的婚事搅黄了算了。”
苏宁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就给苏涧说过,你一定也是喜欢他的,要不你这么骄傲独立的女孩子,是不会在一个男生身上浪费时间的。”
“你知道我?”玉温有些诧异。
“对呀。”苏宁一脸理所应当,白皙的脸上都是骄傲,
“苏涧什么都会告诉我的,以前是聊他工作生活上的事,后来有一天他的话题就都变成了你,我从他的描述中,早就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玉温的心变得酸酸涩涩的,她垂下眼帘,有些落寞的想,苏涧都离开快两年了。
他们一起在阴间熬了30多年,玉温重生后的第一年大家都挺倒霉的,张凯去世,再加上大家都穷,她待在福村,大家也是聚少离多。
后来她有钱有闲了,苏涧却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说到这里,俩人都有些伤感。
苏宁握住玉温搭在桌沿上的手,清澈的眼底亮晶晶的,“玉温,但是我始终坚信苏涧不会做坏事,他一定会再回来的,你相信吗?”
刚说到这里,玉温便又想起在关兴生的小院子里遇到的那个姓杜的。
她看左右没人,便压低声音对苏宁说道,“苏宁,苏涧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一个姓杜的人?”
“姓杜?多大年纪?”
玉温仔细回想,“四五十岁吧,长得很魁梧。”
根据玉温的描述,苏宁的脑海里立马想起一个人,“你说的可能是省局的杜局长,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以前看到过他和苏涧在一起,有点好奇。”
玉温没有提起她在关兴生家里和老杜的对话,这件事可能涉及到苏涧的安危,哪怕对方是苏涧的亲姐姐,她也不会透露半分。
只是确认了老杜的身份之后,玉温便肯定了一件事,苏涧绝对不是逃逸的杀人犯,因为省局的杜局长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苏宁又坐了一会儿,告诉玉温她已经调回庄慕市植物研究院工作,以后会长期住在庄慕,也方便照顾爸爸。
她给玉温留了单位上的电话号码,让玉温常去找她玩,便起身告辞了。
玉温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和苏宁聊起苏涧的事,她就总觉得聊不够,但现在时间已经要到晚饭饭点了,她也只好和苏宁说再见。
榴莲蛋糕除了苏宁喜欢,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愿意尝试,就在玉温都打算放弃这道“甜品之王”的时候,却突然多了许多人来店里指名要购买榴莲蛋糕。
店员们打赌榴莲蛋糕会不会翻车,期限三天,这天是最后一天,眼看沈帅帅一个人要赔钱,他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前台问,
“请问这边是不是有榴莲卖?”
沈帅帅简直比他乡遇故知还感动,亲自把客人引到大厅风景最好的位置上坐下,又是端茶又是送糖果,自己还全程守在客人身边,生怕待会儿榴莲的味道把客人吓跑。
榴莲蛋糕很快端了上来,据沈帅观察,那位客人在闻到榴莲的味道时就已经想要逃跑了,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硬是把蛋糕吃完了。
吃完蛋糕的客人砸砸嘴,口腔里有一种奇妙的滋味。
这也许就是昨天电视上说的,“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吧。”
一天来了十几个买榴莲蛋糕的客人,心路历程几乎都一样。
沈帅帅好奇了,终于从一个比较健谈的阿姨那里打听到,
“昨天电视上说的呀,这榴莲可是水果之王,富含丰富的维生素,让我们都来吃呀,这电视台都说了,能不来吗?”
沈帅帅的嘴巴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o”型,自家老板都这么厉害了?电视台的资源都搞得到?
玉温也被突然爆红的榴莲蛋糕搞得一头雾水,沈帅帅提到的什么电视台她就更是懵的。
现在没有互联网,玉温也查不到是发生什么事了,只好让沈帅帅去客人里打听情报。
到了晚上十点多,沈帅帅才东拼西凑地搞清楚状况,
“温总,今天市电视台有个专家上了一个什么讲座,提到在东南亚地区有一种叫做榴莲的水果,说是营养丰富,还说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呼吁大家都去尝一尝,还特别说明我们店有卖榴莲蛋糕。”
“专家讲座?专家怎么知道我们店有卖榴莲蛋糕?”
“这就不清楚了。”沈帅道,“不过听说晚上十点还有回播,让我们自己看。”
玉温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点十二分。
她立刻回到员工休息室,打开电视机,调到市电视台,苏宁那张清秀的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