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林过敏,钱矜笙没看出他半点异样,本以为没事。
直到外衫褪去,她才见到他露出的脖颈和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看来是真的过敏啊。
她将黑色的外衣搁置在衣架上,尽管她为许泽林定制了好些颜色的衣裳,可他还是喜欢穿黑色。
伺候后她洗漱后,钱矜笙就要退去外屋。
「将军,奴婢就在外屋侯着,您晚上需要时叫奴婢即可。」
屋内烛火摇曳昏暗,许泽林侧靠在床沿边,因帘幔阴影,看不清他全貌。
只见他抬起手,唤她道:「过来!」
这一声唤不似往常的冷硬,反而温柔得如初春才化的冰雪。
钱矜笙听见这一声,不仅不前,还下意识退后一步。
他总不是要自己与他一起睡?
这个猜测让钱矜笙想逃了。
许泽林坚硬的声音再次传来:「过来!」
这一句,不似前一句的温柔,有种不可违抗之令。
钱矜笙小小迈过去一步:「将军有何吩咐?」
「你觉得呢?」
许泽林在帘后反问她。
钱矜笙深吸几口气。
她觉得?
她当然觉得你不怀好意呗。
「钱矜笙!我给你时间适应,不是给你时间避着我。」
许泽林突然拽开床上的珠帘,一脸冷样侧视着她。
珠帘摇曳碰撞发出脆响,伴随着他的声音而起。
「叫你过来!别再让我再说一遍。」
因为动怒,许泽林胸前起伏不定,因为这个女人,他每天都能被气到。
前些日子他冷脸对她,她却能殷勤巴结,如今一给她点好脸色,她便开始装糊涂了。
连每日的伺候,也都是糊弄了事,就巴不得避开自己躲得远远的。
钱矜笙见他又动了怒,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她现在要做到是攻略这个人,不能再避来避去了,有些事情是逃不开的,倒不如放开一些。
就当一场爱情游戏,自己是那个渣女,骗人骗情后,就把人甩了。
想通后,钱矜笙向前迈了步子,走进床边。
钱矜笙并非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成年男女,哪一个没有生理需求?
许泽林除了脾气躁了些,但身材和脸是真不错,她也不算亏。
「将军?」
钱矜笙走近,便放开的坐到床边,目光对上许泽林。
「想通了?」
「嗯!想通了。奴婢既然跟了将军,将军有需要,奴婢定要满足您的。」
听着她的话,许泽林眉头一皱,心中还是不满意。
「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为奴为婢,你自己愿意留在我身边,怎么听着倒像是我强迫于你?」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钱矜笙赶忙解释,「奴婢是真心愿意跟着将军的。」
许泽林要的是顺从,她就该顺从,于是牵起了许泽林的手,对之展露出娇俏一笑。
「将军,今日您生病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婢就在一旁守着您。」
「我要你守着作甚。」
许泽林抽出自己的手,忽的睡下,面朝内背对着钱矜笙。
「你爱守就守着。」
这话很是气。
钱矜笙却也听出来是反话,她觉得许泽林这是别扭,一面想让她接近,一面又抹不开面。
于是,她脱了鞋袜,去掉最外边一层衣衫,余下贴身里衣中衣上了床。
她从后贴上男人精壮的后背,脸埋在他后劲,轻笑开口,「将军心疼奴婢守夜困乏,那奴婢就陪着将军睡。」
因为身后娇软的身子贴近,令许泽林身子紧*,周身*热。
本就因为起了疹子,现下更难受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也许是今日喝了药,晚间动了意,叫他忽然就起了念头,要让她留下。
如今人是留下了,自己却是受折磨的。
许泽林深吸几口气平息下来后,才抓住腰间的小手,转身,将那娇小的人儿圈在怀中。
他需要个法子解了身上的痒,在看见她娇红的面容后,低头拥了上去。
这一*不似晚间的凶,而是极其温柔。
钱矜笙也不似之前的扭捏,她沉浸而享受着情感的。
许泽林感受到她的,不由加重了这个*,占据主导地位。
但钱矜笙却不想让他这么如意,抬手扶住他的肩用力一推,将人推在*榻里面,制住许泽林。
她低头去轻咬一下许泽林,就当是回他晚间咬自己一次。
许泽林虽有些意外,但还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兴起,看见她眼里盈盈雾气,嘴角扬起,以待她后面得动作。
但钱矜笙咬他后,随即将头埋在颈窝处,一手轻轻按着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