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成为官多年,实力不强,能到如今的地位凭的就是懂人心。
胡管家这副样子,司徒皓成一看知道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皓成拍桌而起,心急大喊。
胡管家吓得直接跪了下去,哭诉着说道,“老爷,不关我的事.....”
听到了事情的原委,司徒皓成也顾不得体面,一脚踢开了胡管家,急匆匆的冲向他儿子司徒真的房间。
司徒真骑着被子,正呼呼大睡呢!
被突然冲进来的司徒皓成惊醒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挨了一巴掌。
“爹?”
司徒真捂着脸,不解的看着司徒皓成。
“你这逆子,我是不是告诉你,离那个宅子远一点?你竟然瞒着我卖了,看我不打死你。”
司徒皓成越骂越生气,抡起手臂就打了过去。
司徒真可不敢反抗,蒙着被子嚎着,
“爹,冷静,你听我说,那小子屡次欺辱我,我都计划好了,借助宅子里的鬼,弄死他,绝对不会闹出什么大事的。”
“逆子,你懂个屁,要是牵扯大了,咱俩都得没命。”
司徒皓成或许是打累了,坐到了屋中的凳子上,问道,“到底怎回事,你详细跟我说,一点不能细节都不能落下。”
司徒真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坐到了司徒皓成的面前,正要说,就被打断。
“逆子,你要有脸坐着,站着说。”
司徒真乖乖站起来,他不知道他爹为什么这么生气,如实的将所有细节都说出来了。
“李信,今年的武考探花?”
司徒皓成托腮思考着。
这人他听过,状元和榜眼都被分配到了好位置,仕途光明。
唯独探花,是个武院出身的孤儿,朝堂传闻得罪了人,所以被分配到天字牢了。
府尹虽有实权,但毕竟不是朝廷大员,再加上实力不高,所以有些事情司徒皓成只能靠传闻获知。
“事已至此,就让他死在月圆之夜的宅子里吧!”
那个宅子的威力,司徒皓成可是知道的。
月圆之夜,只要在宅子里,就是聚气境的高手也逃不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司徒皓成现在还能想着弥补的方法,那就让鬼弄死李信,之后他再托关系贿赂镇恶司,小事化了。
“逆子,这几个月你就不要出屋了,零花钱也停掉。”
在司徒真的哀嚎中,司徒皓成离开了房间,并让下人锁上了房门,之后他对着胡管家恶狠狠的说道,
“处理好这件事情,算你将功补过,记住二点不要让事情扩大,不要得罪镇恶司。”
“老爷,我一定处理好,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胡管家直接跪下,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另一边,李信睡得正香甜。
梦中,李信突破先天,霸气外露,收复了一群小弟,将所有的恶人都抓进了监狱,每天都获得无数的经验和功法。
吱吱!
房间关闭的窗户,缓缓的打开了。
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进来,李信完全没有感知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房梁之上,一条舌头慢慢落下,床下一颗头颅滚了出来......
房间外,院子里的水井中密密麻麻的头发爬了出来。
.......
陆陆续续有鬼物现身,而李信也感觉到了寒意,他扯紧了被子,还是寒冷。
“怎么冷飕飕的,阴冷阴冷的难道闹鬼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李信,猛然惊醒。
瞬间,就看到了敞开并且晃动的窗户,恐怖的是有一个铜镜,正悬在窗外,李信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铜镜中反射的自己,只不过是七窍流血般。
而且那铜镜就是他睡前抽奖时敲击过得,还是这宅子的原有的物品,毕竟他的手头也不宽裕,买完宅子,置办一些主要的家具就花的差不多了。
暂时没有财力里里外外全部换新,所以宅子里的有些东西,也被保留下来了。当然,也是因为这个铜镜外侧是一圈金边,李信鉴定过确实是金的,扔了属实有点可惜。
“玛德,不会是我把鬼敲生气了吧?早知道,就把这个铜镜丢了。”
李信平复了内心,只是简单吐槽下,他清楚按照闹鬼的一贯传统,就算你给东西扔了,它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
所以当务之急,不是管这鬼是怎么来的,而是要弄死这群鬼物。
“小爷可不是你一吓唬就跑的胆小鬼,接招吧!”
李信随手抄起衣服,裹在身上,一跃而起。
好巧不巧,正好踩在那颗床下的头颅上,让李信险些摔倒。
“坏了,不止一个。”
李信迅速低头,看清了头颅,下意识一脚就踢了出去,同时也确定了不止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