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和陈国公子对打。
吴王知道此事后,让人送了几个护卫过来。吴国使臣在陈国早朝上给此事定了性,还让两人多多切磋,陈侯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
“你这个匹夫,你等着!”公子期看到那把木剑,心里气得很,就这样一个匹夫,那些大臣还夸他。
看着周围有些担忧的百姓,小生对他们笑了下,说道:“大家莫要担心,小生身边有人的。”
“虽说如此,公子也要小心些。”一老者轻声嘱咐了一句。
“小生知道了,谢谢阿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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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酒肆上,身穿士子袍的两人看着这一幕,神情有些凝重。
“公子澈,竟这般得子民之心吗?”白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另一人叹了口气,说道:“吴国公子和陈国公子起争执,陈国子民竟然担心吴国公子受欺负,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师兄,你觉得陈国大臣知道这件事吗?”
常奚看了眼师弟,说道:“他们看轻子民,自然不会在乎子民喜欢谁。早先我一直觉得子民无用,看到这一幕,我竟又觉得子民有用……”
“师兄,我想再看一看吴国公子澈。”白辛看着公子澈离开的方向说道。
“这次我们师兄弟倒是意见一致了。”
两人出师后,决定周游列国,然后再决定去往何处,这次来到陈国,却无意间见到了这一幕。
他们所学的并未说子民如何,子民虽有用,但明主贤臣良将更有用,刚刚的公子澈让他们看到了明主的影子。
所以他们打算观察观察公子澈,就算他现在无法回到吴国,他们也会帮助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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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质子府,小生最先看到的是舅父公子皖,见舅父叫他,还做好了接住他的准备,他也不客气,快速跑过去,扑在舅父身上。
“诶呦,我的外甥是越来越重了!”微微抱了一下,公子皖便松手了,这么大孩子,不能抱起来了。
“舅父,你今儿不是要去看我未来舅母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此时的小生没有了在外的成熟。
“看过了,就回来了。”说起这个,公子皖有点闷闷不乐的。
小生有些奇怪,问道:“是余乳媪挑的人不好吗?”
舅父今年十九岁了,这几年为他的婚事,余乳媪没少操心,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氏族之女,好事将成,这是怎么了?
“她、她看不起乳媪。虽然她没有直说,但是我听出来了,她觉得乳媪管的太多,失了本分。”
“怎么会……乳媪很好啊。”小生也有些不解。
“不说这个,今儿学的怎么样?等以后我们都不用当质子了,舅父就带着全家人去吴国寻你。”
“果真?”
“骗你干嘛,乐国有嫡公子三人,根本就不会管我,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听到这话,小生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两人在院子里闹了半晌,等到用膳时小生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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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师,为什么那个未来舅母会看不起余乳媪?我见舅父对此很是苦恼。”这件事情,小生挂在了心上,于是在睡前,他偷偷问李子师。
“因为身份,”李子师也不瞒他,继续解释,“乳媪是公子年幼时哺育公子之人,嫡公子的乳媪,大多是臣妻,受重视的公子乳媪则是庶人。”
“当初公子的乳媪便是庶人,而不受重视的公子,他们的乳媪只是仆役,也就是奴隶。”
“余乳媪便是奴隶出身,她是奴籍,所以那位女子才会看不上她。”
听到奴隶的时候,小生就有些明白了,奴和民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她若是真的嫁给皖公子,定要掌管家事,而现在,乐国质子府的一切事务都是余乳媪掌管,她想夺权呢。”
“子师,我有一点点明白了,但她这样做,就不担心我舅父不喜欢她了吗?”
李子师听后颔首,说道:“所以那位女子并不聪明,她的眼里看着身份,却忘记了这位乳媪是在皖公子最需要人的时候,陪着他,带着一院子的仆役一起来陈国的。”
“而皖公子又是个重情的,乳媪的地位,不是她这个只见过几面的未来夫人能比的。而且余乳媪能在这般境地下,把皖公子照顾的这般好,其能力手段都不缺,和她对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对啊,我舅父都还未娶她,她就把余乳媪得罪了,那要是舅父不娶了怎么办啊!”
“没错,所以公子,日后做事啊,不要学那位女子,心太急,眼太窄。”
小生点点头,解了心事后,就入睡了。
理了理公子的床榻,李子师让守夜的使女、仆人照顾好公子,便出去了。
公子已经长大,她们不宜再陪他入睡,现在这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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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都城望兰,迎丰台
这几年小生和吴王他们的联系并未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