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委屈大狗狗,全是假象!
盛许许算是看清了权野这个男人,表面上一副人畜无害、虚心请教的模样,其内里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小心…你的伤……”
“你不是你说能控制、可以忍的吗?!”
“狗男人!”
盛许许忍不住爆.粗口,爬着想逃,就又被权野拽了回来。
大冬天的,她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浑身都是汗。
权野低着头在她胸前,她可以看见他的齿关在磨她,胡茬刺痛,在她皮肤上烙下密密麻麻的细痕。
她好热……
身体像发了高烧,四肢百骸都是烫的。
大脑一度被烧到空白,她看着地上那两盒被拆开的套,脑子里混乱地想,几次了?
沈娇娇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权野抱着她起来,找到她的手机递给她。
盛许许仰头舒缓许久,深吸了一口气,接听:“喂,妈。”
沈娇娇的声音模糊,像是在敷面膜:“许许,刚才忘了跟你说了,下周六的晚宴你把你程奶奶和你哥都叫上吧。”
程秀芝?
“叫他们干嘛?嘶……”
叫自己的前婆婆去参加自己的晚宴,不会很奇怪吗?
沈娇娇的重点不在于盛许许的问题,而在于她刚才那一声奇怪的声音。
“许许,你在干嘛?”
“我在……”盛许许才说了两个字声音就卡在喉咙里。
她把手机拿远了些,抬脚去踹权野。
但脚刚伸出去,就被他掐住脚踝,按在肩上。
盛许许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都瞪红了。
权野见她这般,勾唇笑得恶劣,腰间.一沉,她的声音立刻高了好几个调。
“我在洗澡,水太烫了。”
“那你先洗澡吧,早点睡,都这么晚了。”沈娇娇说。
盛许许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一丢,疯了似的,伸手就要去挠权野那张得意的脸。
可前后不到两秒,她就整个人被权野掀翻在沙发上。
“权野!”盛许许气急败坏,语调破碎,“你死、定……了!”
权野笑着压下去,嗓音粗.哑:“死在你身上吗?”
那他求之不得。
无耻!
盛许许怒目圆睁,第一次在这种时候,生他的气。
权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听清了。
他说:“我生病了,今晚先这样。”
生病你妈!
盛许许张了张嘴,想骂人,无奈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
权野似乎在笑,她听见了后背闷闷的笑声。
……
盛许许再也不敢在权野面前夸别的男人了,就算是不存在的、虚拟的也不行。
一旦惹得他吃醋,后果她根本承担不起。
尽管她已经这么通透了,却还是防不住来自自家亲妈的“陷害”。
周六的晚宴,盛许许没有跟权野提起过。
因为她觉得,这算是另一种名义上的家宴,主角是她老妈,以及她老妈的朋友,跟权野没有半点儿关系。
所以,她没说。
直到她出现在那满是青年才俊的晚宴里的时候,盛许许才觉察出不对劲儿。
“今晚是你妈和你那个新继父的婚宴吗?”车上,程秀芝问。
盛许许提前出发,去接程秀芝和程路。
她和程秀芝坐在后座,程路坐在前面,开车的是程家的司机。
沈娇娇和林颂是旅行结婚,回来了,举办个晚宴答谢亲朋,就当是婚宴,那也说得通。
“应该是吧。”
盛许许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没有别的理由了。
“沈阿姨的婚宴,叫我们去,呵……”程路笑意不明。
他倒不是讨厌沈娇娇,沈娇娇在嫁进他们程家的那段时间里,照顾老人、对待小辈都非常尽责。
是一个好媳妇儿。
他只是不明白,今晚这个场合,他们去,真的合适吗?
晚宴是在n市的一个景区里举行的,景区里有个私人山庄。
这个山庄不对外开放,只有熟人介绍才会接待。
盛许许以前跟沈娇娇参加了无数的酒会、晚宴,这个山庄她还是第一次来。
车子开上山去的时候,还遇到不少爬山游玩的游客。
“藤园到了。”
车子停在山庄的入口处,三人下车。
推开黄花梨木所制的矮门,入目便是一条天然石阶,石阶往下,通向竹林,远处是一面广阔的湖。
藤园就建在湖边。
“奶奶小心。”
盛许许和程路一人一边,搀扶程秀芝往下走。
冬日的晚上七点夜已经黑透了,藤园的石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