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无论身高样貌,还是周身气质,实在是程丽最喜欢的那款。
可是一想到这么帅的男人也会去嫖娼,程丽对他就再无幻想。
两人连夜赶路,终于在天亮到达了一个小镇。
徐霖骑着高头大马在镇上巡视了一圈,无奈道,“大人可能已经先走了,我们稍作休息,继续追。”
程丽并无怨言,只是他们胯下的枣红马此时却朝天打了个响鼻,似乎极是不满。
徐霖立刻为他顺毛,又从马鞍山取下豆料喂枣红马吃下。
枣红马吃饱喝足仍是打着响鼻四蹄乱蹬。
徐霖无奈,“好,你休息好我们再上路,别闹了。”
枣红马听罢此话才慢悠悠吃着徐霖递给它的胡萝卜。
程丽看的惊奇不已,“它为何能听得懂人话?”
徐霖温柔的抚摸着枣红马,“只要是爱马之人,都能与自己的马交流。”
是吗?
程丽跃跃欲试,“让我也喂喂它吧。”
徐霖并未阻拦,起身为她让行,“夫人请。”
程丽捧了一把豆子递到枣红马嘴前。
马儿似是歪头分辨了一下她的脸,又仰头嘶鸣一声才低头吃豆料。
吃到最后,还舔舔她的手。
程丽被舔的直想笑,“别舔了,别舔了哈哈哈哈哈哈。”
徐霖任她玩闹够了才道,“我们人疲马倦,不如在此歇息半天再上路。”
她同意,“我想睡床。”
骑了一晚上的马,她屁股都快被颠成四瓣了。
而且大腿根处还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实在是苦不堪言。
但她也知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将所有不适都咽回腹中,什么也没说。
客栈又破又旧,但程丽一点也不嫌弃。
经过这次的被掳一事,程丽对客栈也没有什么安全感,她频频嘱咐徐霖,“你一定要好好看着我,别让我再被掳走了。”
徐霖剑眉星目,嗓音低沉,“夫人放心,我定护夫人周全。”
程丽一步三回头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说句不要脸的的话,程丽甚至想和徐霖一个房间。
有他贴身看护,程丽才能彻底放心,不用担心一觉睡到又被换了个地方。
可惜她和徐霖男女有别,这个想法只能是想想。
虽说心里担忧自身处境,但程丽却沾枕头就着。
太阳高悬正午时分,她被门外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吵醒,“夫人,我们该赶路了。”
程丽赤着脚去开门,门外的徐霖精神饱满,神采奕奕,“这是为夫人准备的衣裙和鞋袜,夫人莫嫌弃,且换上吧。”
他手中是农家女子常穿的碧青色棉布衣裙,和千层底棉布鞋。
这些衣服和鞋可比程丽之前所穿的绫罗绸缎和绣花鞋实用多了,程丽笑眼弯弯道谢,“多谢徐大哥,这钱等我回到大人身边一定还你。”
徐霖并未多言,关门离开了。
程丽现在可以说是一身伤痛。
脸上被青草割裂的红肿还未消除,大腿根被马鞍磨的通红一片,脚上血痕斑斑,水泡都好几个。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才过了几个月好日子,身体居然被养的如此娇嫩。
吃罢午饭,两人再次赶路。
程丽因为大腿被磨的实在太疼,不一会儿功夫就得挪次屁股换换位置,好让大腿舒服些。
这可苦了徐霖,怀中女子扭来扭去,蹭的他又有了反应。
一把将女子捞到身后,“夫人在后面抱紧我。”
程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稳稳放在了身后。
要命!
真的好帅!
程丽这个身体前凸后翘,个子近来也长高了不少,少说也有一百斤,在徐霖手里却像个布娃娃一般随意摆弄。
这种力量差让她小鹿乱撞,胡思乱想。
抱着男人结实的腰腹,感受着耳边的烈烈风声,程丽默念,嫖娼的男人不能要,嫖娼的男人不能要…
她忍着屁股疼和腿疼又赶了半天的路,徐霖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她问道,“还没追上大人吗”
徐霖声音沉稳,“夫人莫急,我定会把夫人安然无恙送到大人身边。”
程丽被颠的头脑发昏,生怕自己摔下马,只好紧紧抱住徐霖。
女人柔若无骨白皙细滑的小手抱在他腰腹上,那团柔软也紧紧贴在他后背,徐霖口干舌燥,愈加用力催动身下马匹。
这种难熬的日子只两日已经把他折磨的心绪不佳,必须尽快追上大人,否则,他只怕要忍不下去了。
两人星夜兼程,策马急驰,终于在天微微亮时,看到了前方大批人马。
前方人马似乎是驻扎在了野外,此刻众人正忙忙碌碌拔营起身。
徐霖目力甚佳,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谷雨林,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