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确实是饿了,等他自己去厨房忙活一会儿说不定得低血糖晕过去。
他不想较真。
自己被弄来弄去的欺负,吃他一口饭怎么了?
许弈挪开椅子坐下,鲜肉粥送进嘴里的时候许弈惊叹,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好。
潭非濂坐在许弈身侧看着许弈吃,他的手撑着下颚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柔和的灯光打在许弈侧脸,半明半暗的脸庞被照射的白皙又立体,许弈的眸子冷,总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距离感,实际上生的显小,此刻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发丝盖住眼睑,长睫微阖,说是个在校大学生也不为过。
许弈饿的厉害吃东西也格外认真,微微鼓起的腮帮子让整个人少了些疏离淡漠。
“哥哥,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潭非濂瞳孔印着许弈的脸颊,戾气总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散的无影无踪。
许弈动作怔住。
这个形容词和他相差天地之别。
潭非濂指腹轻触着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呢喃,“真让人想……。”
按住吃饭的桌子上,肯定很有意思。
许弈没听到潭非濂的话。
吃的半饱的时候许弈的腹痛缓解了,抬眸望向潭非濂:“发情期还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