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一拍大牛的肩膀。
“行啊,大牛,刚才那一下太帅了,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呢。”
大牛用手揉着屁股,转头去看陈兵,嘴里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
陈兵不理他们,蹲在七娘头前,打量着被紧紧压在地上,变了形的脸。
“谋害亲夫,罪当凌迟,你摊上大事儿了。”
“放你娘的屁!你个狗东西,啥不好做你做捕快,陷害老娘,你不得好死!”
七娘破口大骂,喷得地上起了一蓬尘土。
“好好跟我说话,便给你留些脸面,不然拿你到街市示众!”
“借你个狗胆,阚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家阚爷再大也大不过王法吧,如此大罪,他也敢公然干预?”
“老娘没有杀阚老七,用你的狗脑子想想,砍了那么多刀,老娘身上却没有一滴血,谁能做到?”
七娘最是要脸面,听到面前的捕快要拿她示众,口气便软了下来。
“嗯嗯,说的有道理,你能好好说话,咱俩便再好好沟通一下如何?”
陈兵见她不再骂人,摆手让人放开七娘。
七娘本穿了一身白色衣裙,现在弄了一身尘土,很是狼狈地带了枷锁,坐在木凳子上,一蓬乱发,垂头丧气。
没了一进来时的趾高气昂。
“俺没有杀阚老七,是你冤枉了俺。”
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陈兵皱眉问道:“你家的钱粮是否阚老送的?”
“是又怎样,这跟杀人有啥关系。”
“你看到这些辛苦得来的钱粮,被阚老七转手送给了花寡妇,心里会没有气?”
“谁说阚老七送的是俺弄来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