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清目秀的青年,这才将身体钻出木门,站在台阶上。
“你找武大郎啊,他搬家了。”
“啊?啥时候的事?”
“算算有几日了。”
“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老妇人摇头:“俺老婆子也不知道。”
陈兵也知道,武大郎早晚得搬走,书上说的清楚,是因不堪浪荡子的骚扰,携媳妇搬到了阳谷县。
没想到搬得这么快。
再想见潘老师就不那么方便了,两个县距离一百多里地,来回快马也得半日吧。
可自己不去见她,谁能知道武松啥时候回来,连那西门大官人一起给砍了。
那老妇人见他站在那里琢磨事儿,便嘿嘿一笑。
凑近了陈兵悄声道:“公子是否来见武大媳妇的?”
陈兵惊道:“你咋知道?”
老妇人得意地说:“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公子,哪个不是来看人家媳妇的,也是那媳妇勾人,三天两头地不重样,俺家墙头都有去爬的呢。”
陈兵摇摇手:“我跟他们不一样,武大郎是我朋友来的。”
“切,少跟老婆子装模作样,怎连个借口都说的一样呢。”
我草,陈兵彻底无语。
从武大郎家败逃回来,心里盘算着潘金莲的杀身之祸。
这个结局能否改变呢?
其真实状况如何,是否跟书里写的一样?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整个大脑里充满了潘金莲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陈兵刚迷迷糊糊地睡着,谁知又被拍打门环的声音惊醒。
打着呵欠,歪歪扭扭地走出来开门。
大牛那张络腮胡子脸出现在眼前。
大声嚷嚷着:“哥,那景阳冈上出了猛虎,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