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倒也不必。”崔莺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了。
从二楼的过道往里走,再向左转,从楼梯口下去,就是厢房了。
这酒楼是邺城内数一数二的,她偷出来这么多钱,可不得好好奢靡一把。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才那妇人抱着的孩子有些眼熟啊?”梁恒带着自己的狐朋狗友离开了华悦楼没多远便拧着眉来了一句。
几人面面相觑取笑道:“你是被魏书宴打懵了吧?还是先想想回去之后,如何跟你爹交代你脸上的伤。”
另外一人勾着他的脖子揶揄道:“梁兄,那魏书宴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你大庭广众下与他起了争执,当心回去被你爹走,到时候魏国公在陛下面前参你爹一本,你可就完了。”
梁恒嗤之以鼻,“老子怕他不成。”
几人说说笑笑的勾肩搭背离开了。
他便忘了那孩子的事情。
而伴随着舆论越演越烈,入夜之后,崔莺莺把崔少元哄睡了,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她得趁热打铁才行,喧嚣的闹市中,她戴着斗笠蹲在一小乞丐的面前,掏出了一锭银子,“小孩,打听个事,杀手哪里滴雇?”
她有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