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平手。
没能一鼓作气赢下的柳生霜月心有不甘,她进步已经不小,但没猜到神宫寺咲的韧性居然这么强。
用力的扭了下腰间软肉,疼的神宫寺在地面打滚了好几圈,爬起来后眼泪汪汪,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柳生霜月还没打够,叫喊着换把武器再战。
神宫寺咲嘤嘤嘤了几声后,拔腿就跑,冲进了更衣室。
她知道再打下去肯定会输,索性耍赖不继续打,就当是平手。
一通比试打到这份上,虎头蛇尾,旁观人群不少都无奈苦笑。
柳生霜月追着神宫寺跑进更衣室,结果发现这姑娘已经从另一扇门溜了,只得一脸不爽的退出去。
再然后回到剑道馆里,发现不见的人不止一个。
“哥呢?”
观众席上的白某人已经不见了。
……
“好可怕。”
“吃错药了么,打人这么痛,一点都不留情面,差点被戳断鼻梁。”
“霜月这兄控,没药可救了!”
神宫寺咲蹲在自动贩卖机旁的座椅边上,摸着疼痛的左手小臂,幽幽的叹了口气,甚至来不及换上别的衣服就这么跑了出来。
裹胸布绑着,让她行动有些不太自然,呼吸也不敢深呼吸。
“疼的话,用加热的毛巾敷一下会更好受些。”
神宫寺循声抬头望去,青年站在长椅的另一侧,将热气腾腾的饮料放在了椅凳上。
明国人站在林荫小道间,穿过白杨林叶的阳光洒在肩头上,斑斑点点,光影成趣。
“有些日子没见了,巫女小姐。”白维抱拳道:“舍妹下手有点太重了,我代她道歉。”
神宫寺一时间有些视线恍惚,只觉得那笑容神情透着某种奇特的魅力。
“哼!”她傲娇的哼了声,拿起饮料:“别以为这样就算了。”
喝下热可可,手臂的疼痛感也舒缓了许多。
她和白维的相识可以追溯到两个半月之前,从神社参拜开始。
白维清晨早起,每周都习惯会去神社参拜,总会碰到她这名巫女在偷懒,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再加上柳生霜月的缘故,巧合加上巧合,就是说不出的奇妙缘分。
她也求过签,试图揭开迷惑,然而得到的结果只是个缘字。
缘对寻常人而言,比较玄乎,但对神社巫女而言,却值得深思。
缘之一字,意味着互相之间必有因果缠绕。
神宫寺咲也道不明两个过去毫无关联可言的异国人之间为何会有这种奇妙的缘分,但她也想看看这份缘分还能延伸多远距离。
纯粹是好奇心使然。
她用视线余光瞥着白维,觉得他好像有些变化,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白维很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霜月的求胜欲望比一般人强烈很多,她这辈子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失败了,你不该挑衅她的。”
“我的求胜欲望也很重啊。”神宫寺咲不服气:“她最近变强了好多,是不是开小灶了?”
“你以为我有能力给她开小灶?”
“你过去不是神童吗?”神宫寺咲挑眉:“霜月跟我说过。”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老黄历了,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谁过去还不是个天才?”
神宫寺眯起眼睛:“你把自己妹妹丢在哪里,特意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怕我不高兴么?”
“算是吧。”
“哎呀呀,这样可不好,让你妹妹知道,她不会生气吧?”神宫寺笑起来像只狡黠的屑狐狸。
白维不以为然的喝了口麦茶,慢慢悠悠道:“她生气后只会追着你打,担心你的鼻梁骨。”
神宫寺咲笑容一僵,联想到自己鼻梁骨断裂破相的未来。
她幽幽道:“这种妹妹一点也不可爱。”
“不,挺可爱的,对我而言。”白维笑出声来:“否则我也不会特意来给你递饮料了。”
“你以为一罐饮料就能收买我?”
“那两罐?”白维将没喝完的麦茶也放下。
“毫无诚意!”神宫寺咲瞪大眼睛,鼓起脸颊:“你好歹再买一罐新的啊。”
“我可没那么多零花。”白维摇头说:“打工人的钱得省吃俭用啊。”
“我也一样。”神宫寺咲叹息:“我最近都买不起五万円的化妆品了……”
“五十円的饮料和神仙水是同一种工业产物吗?”白维嘴角抽搐。
“这个梗接的不错。”神宫寺咲眨眼,抛了个wink过来:“你果然有些变了。”
“男人经历过换蛋期后都会迅速变得成熟。”白维笑道。
“我其实听说过,柳生家被极道盯上的事。”神宫寺轻声说:“还有你住院的事,我原本也打算去探望一下,但是……”
“被霜月拦住了。”白维已经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