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了秘书刚刚脱口而出的字眼:“是黑衣?黑衣什么?黑衣人?你承认你雇凶了?”
秘书知道坏事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理都不理工藤优作。
工藤优作见问不出来,干脆继续输出:“弗兰克先生身边常年围着十多个保镖,击杀难度太高,只有这次宴会能带的人有限。
但是登船点在全面禁枪的华夏境内,想带着狙击枪入境非常困难。船上管理严密,难以下手,事后也不好逃跑。
位于海参崴的下船点将是最好的机会,只需要有人引导弗兰克先生站到一个能被狙击的位置就好了。”
秘书眼都不抬,工藤新一终于挣脱了老妈的束缚,赶上了最后一趴推理:“你了解弗兰克先生,所以提前几天编了某些你无法处理的家庭琐事报告给弗兰克先生,让他变得焦躁。
今天还一直做出频频看表的举动加重时间感,让本就不喜欢等待的弗兰克先生变得更不耐烦,引导他往人流外走。
为了双重保险,你还往弗兰克先生的衣领上抹了留香持久,不会被水轻易浇掉的催眠香料,这样弗兰克先生更容易因为想要清醒一下而出去走走,淋点小雨。
证据的话,找弗兰克家的人对峙一下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还有就是你手上还残留着和弗兰克先生衣领上一样的香料,痕检可以采样对比。你的母亲曾是一名制香师,耳濡目染,你不可能连提神和催眠都弄反。”
呼~舒服了,果然!说出自己推理时感觉最棒了。
痕检闻言去拉秘书的手,秘书躲过:“不用了,我确实往那个人的衣领上摸了催眠的香料,弗兰克家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就是要杀了这个狂妄自大,冷血无情的人!
他以前说我工作能力不够,说我效率低,让我帮他处理家事,我都没意见,但是,我的母亲临死前给我打的电话,因为他让我专心记录会议挂掉了,连葬礼都因为要跟着他出差而草草了事。
我跟了他二十年啊!我知道他只是因为我好用,他懒得再雇一个人去磨合,可是我不介意,我就当他是信任我,我的薪水也比一般政员的秘书高,所以我可以忍,可是那是我的母亲啊!”
秘书说着说着咆哮起来,眼里有泪落下:“连蓝派的官员都能来找我,帮我安排我妻女的生活,这个我服务了二十年的人却连我母亲的葬礼他都不准假,还说如果我擅自离开就以重大工作失误开除我,我、我怎么能不恨他!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其她人闻言沉默下来,警察把人拷起来,一会儿引渡去阿梅利卡。
姒玄御撇嘴,就这点证据就认了?不过好像认得也不怎么彻底,随便找个好点的律师就能救回来。
案子解决完,工藤新一终于有心思注意几个小伙伴了:“园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秘书先生雇凶杀人还帮忙了?”
边说,边观察众人的表情:“嗯?!你们都知道了?!”
工藤新一惊讶地瞪大眼睛:“是玄御告诉你们的对吧?!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午饭前你们凑在那里说话的时候吧?真的是?!只有我不知道?!你们太过分了!!!”
黑羽快斗打着哈哈:“那不是你当时正在和优作叔叔一起讨论案情吗?我们不好打扰你。”
铃木园子得意地笑,摆摆手:“我们可都是为了保护你的推理乐趣啊,不用太感谢我们!”
姒玄御耸耸肩:“毕竟‘推理的乐趣就是要抽丝剥茧一点点还原真相啊!直接被告知结果简直就像是大夏天吃冰淇淋吃到一半突然变成了滚烫的热水一样,很让人难过诶!’对吧,大侦探!”
毛利兰结结巴巴:“而、而且,新、新一不是很讨厌被剧、剧透吗?”
工藤新一要气炸了:“小兰!怎么连你也不站在我这边啊!这和剧透根本是两码事嘛!你们这是背……”
“秘书先生!是谁!快追!快!”
众人一惊,纷纷出去查看情况。工藤新一的怒火被打断,迅速跟着朝外跑去。
秘书死了,一枪爆头,凶手顺利逃跑。
看来是黑衣组织来灭口了,果然,只要无双,我就不会暴露。
不过,这真的不是为了防止雇主找她们退钱吗?乌丸莲耶的黄金别馆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