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宵两次去系里,却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她深受打击。
还以为马上能迎来沉冤得雪般的曙光,却没想到,要见曙光,这么难。
靳长风回来的时候,祝元宵正失神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模样呆呆的,傻傻的。
电视机里播放的那部喜剧电影片尾已经走完,自动暂停,她都没有发现。
“在等我吗?”
靳长风在她身边坐下,头很自然地往她肩上靠,“啊——好累啊。”
他今晚回去找他哥了,同时不可避免的遇上了家里二老。
离家出走一年多,头一次回去,二老差点没把他喷死,要不是靳霆风帮他拦着,他今晚恐怕都回不来。
祝元宵见他为了自己的事儿东奔西走,这么晚才回来,她于心有愧。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做了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路,让她自己走。
“今年的金穗杯我还会参加,我会用实力证明自己,你别……”
“明天吧。”靳长风打断她。
起身坐直,认真看着她道:“明天,学校一定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交代,相信我。”
祝元宵:“……你做了什么!”
靳长风故意吊她胃口,“这你就别管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想想事情解决之后要怎么谢我吧。”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重新点燃了她心中的希望。
一时激动,她脱口而出,“要是真能解决,条件你随便开,我绝不讨价还价。”
“真的?”
靳长风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她,“帮我……也可以?”
深、深……
祝元宵怔怔地望着他片刻。
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后,脸立刻红得像熟透的山柿子,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我、我……”她张了半天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靳长风故意不说话,歪下头去寻找她躲闪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最后,她被逼急了,丢下一句:“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他,“我很乐意当你的小白鼠。”
说着,勾在她下巴的手往她唇上移。
他轻而缓的撩.拨,撩得她的唇痒极了。
下意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这个举动,在靳长风眼里,万分勾人!
祝元宵心里很清楚他想做什么。
此刻,她或许应该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比较好,但她没有。
她听话的勾了下舌尖。
湿湿.软软的温暖触感,犹如触电一般,从指尖蹿过四肢百骸,靳长风整个背都酥了,差点撑不住身子。
喉咙干得发疼,且不听他使唤,滚了好几下都咽不下去。
妈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像是在无声询问:还满意吗?
靳长风怎么吃得消!
“操!”他抽回手,低头发狠地吻她的唇,啃咬、吸|吮。
直到他把自己吻得缺氧发昏,大脑一片空白,他才放开她。
两人额头相抵,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警告她:“除非你真的愿意,否则,忘了刚才的事。”
靳长风抬起那只手盯着看,眼里晦暗不明。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接着道:“我去洗澡。”
靳长风落荒而逃。
……
翌日。
庆大艺院行政楼来了一拨警察,把王有德给带走了。
罪名是受贿。
当然,是靳长风干的。
他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抄袭的事儿也不该跟其他事儿混在一起。
怪只怪王有德昨天口无遮拦,惹到他了。
他平时低调,不想靠家里,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是靳氏国际的二少爷,都以为他只是个普通有钱人家的孩子罢了。
“王老师,抱歉啊,我说让你再当两天主任的,谁知道他们动作那么快,一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靳长风跟祝元宵刚到艺院,就看到王有德被带走的一幕。
幸好,还赶得上。
“是你做的?”王有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他!
“我受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查我干嘛!”学校行贿、受贿的那么多,他只不过是捡口汤喝的小啰啰。
要出事,也不该先是他啊。
“看你不爽咯。”靳长风双手插兜,脸上带笑,眼里却是深深的冷意。
靳家在n市且不说是只手遮天,那也是无人能撼动的存在。
只要他不愿忍受谁,就可以让谁不好过。
以前他仁慈,只打打架,王有德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