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早就背叛了自己;最为忠心的胡舟身死西山岛,连个尸体都没见到;商立、商立、党爨、李仁贵和赵正都不足以成大事者,问了还不如不问。
“哎......”他不由叹息,事成于秘,任何人都不可信,任何人也靠不住,要培养自己的亲信才会,他想不通自己的亲卫凤城会背叛自己,害的他一连数日都盯着亲卫看,也把凤城调离身边,到前门值守。
黄标思前想后,独自在家谋划了好几天,头发抓掉了一大把。他也想借杜良之手,最好除掉德高和凤城,另一个主要目的是让杜良对东觉心里有数,不要再丰其羽翼。
他认为自己胸有成竹,就来件杜良,他要放弃伪装和前嫌,彻底臣服杜良,他相信心诚则灵。
就差叫杜良“爹”了,他对杜良磕头作揖,说:“东觉擅长农耕,要不我接任东觉建造王城,让东觉管理农部,休养生息,用不了几年民丰国足,岂不是善哉!”
杜良对于以前桀骜不驯的黄标很习惯,突然的献媚,让他很恶心,并且提及抚仙王城,他虽然善用奸佞之计,但对于别人如此,就不能接受。
杜良看了看黄标说:“抚仙王廷不日即成,你若为滇海着想,就把粮食送到东觉手里,你现在说这话,会不会觉得有邀功之嫌?”
黄标见杜良不给面子,就说:“我去逍遥宫见义父,胖的不能下床,越发的体弱病痛......不如......大祭祀为我义父吧?义子我鞍前马后的侍奉您.......”
“打住。”杜良说:“我比大不了几岁,怎么能做你义父,黄标大人你身为民部尚书,一心钻营取巧,是不是有点过了?”
黄标尴尬的笑笑说:“属下是真心的........”
“有事说事,没事请回。”
黄标扑通跪地说:“我说了怕您不信,所以才出此策。”
杜良已经掌控王廷,艾扎身宽体胖,被一身臭肉所累赘,其身边也多是献媚之人,并无大志,不足为虑。
对于一身孤傲,由头无脑的黄标,从上次闹着去西山岛,胡舟千人折戈葬身西山岛,加上夜袭尹健,其羽翼尽落,这么多年不骑拉弓,身上的戾气也消失殆尽,上次凤凰谷围猎,弓疲箭虚,战争走来的大将军黄标已完全成为了一个民部尚书,防备都不用防备了。
最让杜良夜不能寐的是东觉,众人眼里的东觉与世无争,低调,保守,连善心都不易觉察的透露,简直就是一个完人,抚仙王城百万民夫,没人说他好,也没人说他坏,用艾项的仆人匹要朽木之人管理抚仙钱粮人丁。三五随从,往来于海晏和抚仙之间。
他很不想看到东觉和余光走的太近,很想对余光动手,无奈,武华很不争气,连龙船都驾驭不了。,
杜良知道黄标就是顺毛驴,拉着不走,赶着倒退,如果自己的热脸肯定会贴他的冷屁股,若对其不理不问,他反倒蹭过来,很不耐烦的问道:“有屁快放。”
黄标点头哈腰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德高的父亲德善存和勤里走的很近,并在王城串联活动,不知是何企图?”
杜良心里一惊,但不漏声色,盯着黄标看。
黄标被看的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冷冷的说道:“是真的,德高为的亲卫凤城介绍小麦溪的女子为妻,其私下来往,司机策反亲卫离开王廷。”
杜良不遮不掩,露骨的说道:“你自己的亲卫,你都管不好,还要用我的刀杀?”
黄标说:“大祭祀英明睿智,任何都瞒不您。我的目的是,东觉手握百万之众,成天神神秘秘,不知所为,义父,您不得不防。”
杜良这辈子最忌讳的就害怕别人看透自己的心里,这黄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揣摩自己,确实该死,杜良说:“以你何为?”
黄标感觉杜良心动,就说:“把东觉调离抚仙,我这个民部尚书让给他.......”
“贼心不死,你会什么?”
“这东觉也没有亲拿一砖一瓦,有得力干将,坐镇指挥,我也可以,绝对不离叛仙龙城。”
杜良被黄标的话气乐了,干笑几声说:“粮食你都种不出来,还建造宫殿楼宇?痴人说梦吧?滚一边去。”
黄标见杜良真生气了,转身走了几步,又转身对杜良说:“德高父子,不得不除!”
亲卫卢祁看杜良给自己使眼色,就过来拉着黄标,半推半攘的把黄标送出门外。
黄标走后,杜良反复的想着刚才黄标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东觉是万分谨慎之人,这德高粗中有细,自离开府邸,从未来滇海露面,自己派人去抚仙和海晏打探都没有他的消息,当初醉酒,东觉要人,就知道是其计谋,但自己推脱不了,无奈答应,后来德高销声匿迹,这事就忘记了,不曾想德高的父亲是勤里近邻。并且,黄标这消息有可能来自逍遥宫,这说明艾扎僵而不死,对自己极为不满,但有不敢动作,借黄昏来敲打自己?
杜良想分封的热情过去了,也应该敲打一下这些将帅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