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纥文、康居文、于阗文
最后直接憋出一篇《浮屠与佛》的论文。
“浮屠”来源于印度古方言,“佛”来源于吐火罗文,所以“先有浮屠后有佛”。
就这么的,瞬间把胡陈两人久攻不下的碉堡炸为平地。
说起这位呢,算起来也就俩污点,一个是后来他儿子在他去世以后天天为了遗产跟燕大闹腾,另一个就是刘波。
这个刘波跟龙傲天没啥关系。
刘波是季羡林的关门弟子,燕大哲学系的博士,搞了部《传世藏书》,一套售价12万,说服了季羡林这块儿金字招牌挂名给他这本书当主编,玩儿出版界闻所未闻的融资。
最后这孙子欠债过亿跑了,给季羡林留了个骂名。
顺嘴一提,刘波这货还出轨过许晴,就是那个屁股上有“根本之宝”的许晴。
那会儿他给许晴拍写真集,请了文化名人余秋雨给作序。
嗯,余秋雨。
王硕因为刘波这事儿,炮轰过季羡林老爷子昏头。
不过斯人已逝,这事儿就这么提一嘴,也不必拿来剥茧抽丝、上纲上线,觉得推倒他季羡林的神像,就觉得好像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似得痛快。
没必要。
人无完人,而且看事情要结合时代。
这80年代、90年代一过,人心不古,社会风气懂的都懂,老爷子年纪又大了,身边没啥好人,更没个能信任的人,他儿子都和他不是一条心,这老年人被忽悠着上当、被别人利用,都是很正常的事儿。
所以江弦这会儿就没想啥乱七八糟的,本着尊敬人家学术成就的态度和老爷子真诚的握手。
“我之前在翠花胡同买了一院子,听说您也在那一片儿住过。”
“以前住过,后来就搬走了。”
季羡林露出笑容,“我听过你的名字几次,一直没机会见过你本人,今天总算见到了。”
“您还听过我。”
“记得去年也是五四这天,你的话剧《天下第一楼》在燕大被一群学生搬上舞台,我当时在台下看了,真是一部杰作。”
“您过奖了。”
这边儿说着话,台下朱虹和殷秋瑾以及她们的同学一块儿找到位置坐下。
“来的人真多啊。”朱虹往周围张望。
礼堂的座位全都坐满了,来的不光有学生,朱虹还在前排看到了很多老师和教授的身影。
“能不多么?”殷秋瑾笑着道:“你姐夫和咱燕大多亲近,咱们能不给你姐夫捧场么。”
自从江弦《天下第一楼》在燕大首次被搬上舞台以后,燕大学子感到骄傲自豪的同时,对江弦也有了一种莫名的亲近和认同感。
说话间,殷秋瑾眼前一亮,手往台上一指。
“朱虹,你姐夫!”
此时,身着标志性灰色中山装的江弦,微笑着和季羡林、陈荒煤以及燕大的几名校领导在舞台中央落座。
每个人面前的桌上都放了杯子。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报告会议要开始了。
原本哄乱的礼堂,迅速的降低声音,变的安静下来。
“同学们,同志们!”
江弦左侧的一名校领导举起话筒,先是介绍了这次报告,以及江弦和陈荒煤组成的这个报告团,最后道: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江弦同志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