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着来自《京城文艺》的退稿及退稿信。
他完全无法接受,他熬了几星期夜,呕心沥血赶的稿子,就这么轻易的被编辑部给毙掉了。
恰巧,第11期的《京城文艺》刚刚送到,梁左直接借走,找一处角落坐下。
他倒要看看,那些能登上《京城文艺》的作品究竟是什么水平?
翻阅了两条,脸上浮现出不屑。
刻意的跟随《伤痕》步伐,缺少人物性格的塑造、文化韵味的展示、生机勃勃的叙事、个性纷呈的语言
虽然他未必能做的更好,但在他眼中,这些小说算不得多上乘的作品。
“《京城文艺》,不过尔尔。”梁左脸上泛起不屑。
继续往后翻阅。
《棋王》,江弦。
[车站是乱得不能再乱,成千上万的人都在说话。]
心浮气躁的他,莫名的被这一行粗俗的文字所吸引,心神也渐渐沉浸于故事中,就连外界的动静也忽略掉。
“同学!同学!”
管理员叫了两声,才让梁左回过神来,嘴上“哎”着,眼睛却舍不得离开杂刊上的文字。
“闭馆了!”
管理员催促,梁左不得已,只好将杂刊放回桌上,这个点已不再给办理借书,他只得等明天开馆后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