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我就会失去全部异能,彻底变成一只普通的葫芦,呜呜,怎么回事,我怎么进不去了?”
夏烟捂嘴嘻嘻一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你得叫我姐姐,决不能在我面前耍脾气,更不能指使干什么,只能我指使你,明白吗?”
“不行。”葫芦气道,“你这是藐视葫芦权,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决绝不答应。”
“那行吧!”夏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去找别人吧,我这里养不起你这尊大神,你在我的脑海里呆着,还不听我话,难道这样就是你的葫芦权,就是平等条约?”
葫芦好像愣了半天,“我...我可是会很多的绝活的,比较我的仙水可以治万病,种出来的瓜果蔬菜香甜可口,产量大增,还有...”
“还有什么?”
“当我在你脑海中,还能增加你的体力,打架无敌,这算不算?”
“你会的是很多。”夏烟心中狂喜,但表面依然一副云淡清高的样子,“你不听我话,我需要的时候,你都不帮忙,那我为啥要让你呆在我脑海里?”
葫芦长叹一声,“可是我的仙水一年才能产生一滴,虽然现在有很多,可完全经不起贪婪之人用,一旦用完了,我就要陷入沉睡,直到有半葫仙水才能醒来,我睡的太久,不想再睡了。”
“啊?一滴能干什么?”
葫芦瞥视她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能干的多了,不给你说太多,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放开意识,让我进去休息。”
夏烟放开意识让葫芦进去休息了,心中十分惊喜,自己终于有了金手指。
可惜就是自己身体太弱了,不然现在她就想去种点瓜果。
至于让嫂子给夏家生上一男半女的,得找到合适时机才行。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昨天还艳阳天,今天就下起了雨。
天还没有亮。
夏家人都趁着下雨准备睡个懒觉,可谁是想到,一阵‘咯咯’的声让何秀怎么也睡不着。
“死瘟鸡,天还没有亮,又下着雨,昨天不叫今天死叫个啥?”她嘟囔一句,翻身睡去。
'咯咯...咯咯。'鸡又打鸣了,实在难听。
“烦死了,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让人省钱的。”何秀被鸡叫的心烦,骂道,可这该死的鸡像是故意和她做对似的,一个劲的叫,吵得她再也无法入眼。
何秀穿了衣服,下地出门,此时门外已经蒙蒙亮,雨滴在屋檐上还发出叮叮响。她打开门,一眼就看见那该死的母鸡,正蹲在门口扯着脖子叫。
她吓了一大跳,顿时火冒三丈,呲着牙,咧着嘴,心里中个狠呀,可那只打鸣的母鸡一点不识趣,还一劲的叫,根本就没有把何秀放在眼里。
“叫、叫,你叫命呀?公鸡不鸣,你个死母鸡打什么鸣,蛋都不下,看我不把剁了吃肉。”何秀直接弯下腰要抓拿它。
这母鸡好像通人性一样,看到主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一脸怒气,一脸凶相,早吓得魂飞魄散,撒跑就跑,边跑叫的嗓门还提高了几倍。
“妈,你干什么呢?这下雨天也不让睡个懒觉。”夏建林揉着眼睛打开房门。
“你睡你的,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一天到晚咯咯光叫不下蛋,留着她做什么?”何秀也没真想杀了这只鸡,只是想出出气,所以只在屋檐下追着,母鸡早就跑到雨中去了。
王翠花从屋里走出来,一边弄着她那凌乱的头发,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懒洋洋地说,“妈,你这一大早的是说谁呢?”
何秀站直了身体,余光瞥了一眼,“唉哟,今天身子就好了?下雨天反而起这么早?”
“妈,你也不用转移话题,更不用指桑骂槐,要是嫌我不能给夏家生过一男半女的,你让你儿子和我离了呀!”
“你。”何秀气得五官都分到了天边,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就凭现在这个家里情况,能找到儿媳妇已经是祖上冒香烟了,在离了婚,儿子就得打一辈光棍。
可她心里认命了,嘴上却不服输,“翠花,你说话可讲良心,你嫁入我们家也两年多了吧,是不是没有生过一男半女的,眼看老夏家就要绝后了,还不让我说两句?现在什么年代了,让你们两去医院查一查,老娘拿了钱,什么结果却都不知道,说几句怎么了?”
夏烟双手捂住耳朵,也没有躲过母亲和嫂子的争吵,要说这个便宜老妈也太过分,说出的话总是那么刺耳。
“你见过哪块土不长庄稼的,生不出孩子就怪你夏家种子不好。我可不是那老母鸡,没有公鸡照样下蛋,没有公鸡的蛋,只能是笨蛋,能孵出小鸡?最后还不是得绝后。”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建林?”何秀瞪大眼睛,自己儿子长的一表人才,虽说人憨厚了一些,可身体结实呀,怎么可能种子不好?
王翠花像得胜的将军,转身去洗脸了,何秀一脸蒙地问,“建林,你给妈说实话,去医院查的结果,真的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