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秦大伯看向林清禾,眉头微蹙,语气不善道:“你便是那个将陈大夫中伤,导致我秦家男丁两死一疯的坤道?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歹毒。”
他眼底淬了毒,心底十分不甘与愤恨。
秦如仪瞪眼,拳头硬了!
就在她想恶语相向时,秦如萱大喝一声:“父亲!事到如今,您还是执迷不悟,来找我们回去,是有新的目的吧。”
秦如萱十分失望,刚因他的到来腾升起的一丝雀跃,在他出声后,彻底熄灭。
被亲生女儿指责,秦大伯缓缓红了双眼,颤着手指着林清禾道:“她究竟是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两个的不仅跟家里断绝关系,还维护她跟我对峙?”
“你们的祖父,兄长都死了,都是因为她!”
林清禾听得啧啧不已,她拍掌:“秦家男人颠倒是非的本领,我算是深刻领教过了。
秦老爷,陈耀是鬼师,以活人魂魄续死人性命,这十几年来,秦时安是活了,因他丧命的人又何其无辜!
你们秦家是非不分,一己之私谋害其他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叫板,嗤!”
她讥讽的笑出声。
秦如萱与秦如仪听得惊骇不已。
竟是如此!
秦大伯身子一抖,嘴唇蠕动想辩解,喉咙紧的压根发不出声音,他支吾半天。
“大伯,我们已经跟秦家断绝关系了,回去吧。”秦如昭不知何时回来,她站在他身后出声,“在你送大姐姐给陈大夫时,您就不是她的父亲了。”
秦如萱泪如雨下,坚定道:“对,秦家我不会再回去了,您请回吧。”
街坊邻居探出头来,初时他们听到只言片刻,唯独林清禾说的,听得一清二楚
“秦老爷!她们摊上你们秦家已经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你就给人家一条生路吧!”
“就是!按照大师所言,秦时安早就死了,你还有脸在这儿指责大师,呸!
要我说,秦府有今日,都是报应!老天有眼啊,收了你府上的伥鬼!”
秦大伯身子摇摇欲坠,他无颜面再待下去,急急离开。
街坊邻居看向林清禾,担忧道:“大师,再有像陈鬼师这种恶人招魂续命,我们该怎么办。”
“鬼师招魂一般在后半夜,画女子妆容提灯夜行,诸位若是遇上不要接他的灯,此是其一,其二夜里闻锣鼓声,下地踩三下,默念祖师爷保佑,自会平安。”林清禾道。
众人听得认真,纷纷道谢,等再抬眼时,原地已经没了林清禾的身影。
“大师!”
众人惊呼,神情茫然,人呢!大师人呢?
秦如萱三姐妹也怔了好一会儿,三人回到屋内,桌上放了三张百两银票,还有一张纸条。
“女子不输于男,尽管努力,只待东风起。
女子贞洁更不应是束缚,有错的是施暴者,心结放下,自此定无懈可击。
今留三百银两赠你三人,望各扬所长,顶峰相见。”
秦如萱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第二行字,双肩抖动的厉害。
“大姐姐。”秦如仪与秦如昭一左一右拥住她,无声安慰。
秦如萱用力擦干净眼泪,眼眶依旧红的惊人,眸中却有了神采:“无事,仪妹妹,今日起我也跟着你一起看书。”
秦如仪重重点头:“好!”
秦如昭喜欢做生意,看到书就头疼,她道:“我经商,供你们读书,还望姐姐妹妹苟富贵,莫相忘!”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
秦如萱与秦如仪对视眼,将三张银票都推到她面前:“一定!”
还有林清禾的恩情,她们没齿难忘!
“禾姐,咱们就这么走了?”玄真回头看夕阳下的燕回镇,有些恍惚道。
林清禾道:“再不回东潘地,都得乱套了。”
玄真啊了声。
东潘地,城主府?
林动站在门口,手放在剑把上,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我可是清禾的心肝宝贝,快放我进去。”红莲娇声道,伸手就想摸林动手臂上的肌肉。
观男无数的她,一眼就出来,林动是个猛男,脱了衣服应该有八块腹肌,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人鱼线呢?
她的目光太赤裸裸,林动面色微僵硬,不懂眼前这个长得十分妖媚的女子究竟什么来头,好不知廉耻!
玄微道:“我来寻我师傅。”
林动目光瞥向他,一袭白衣,看上去像个清冷的佛子,眼睛与表情都是无悲无喜,淡漠的。
这两人站在一起给他种怪异又莫名搭的感觉。
林动道:“你师傅是谁。”
“一个老头。”红莲抢答,迫不及待的伸手摸上他的胸膛,五指拢了拢。
林动浑身僵住,满脸通红,由于皮肤太黝黑,看不出来,他气急败坏道:“你干什么!”
“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