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付与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有江愁在!这次看他咋办!?”
左焱紧咬臼齿,“各位记住,尽量活捉,我得让他把我哥受的都还回来。”
“放心吧!左焱哥!和左家对着干会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众人齐碰一杯,大志有筹。
“不知天高地厚。”
阮嫣吃完一只烤兔,立马起身发难...
全无征兆,便有一人的头颅被拍碎!
“你个死娘……!”
她抖出袖中竹笛,裹挂炁力。
抡砸在开口之人的颈后,使得一颗头颅活生生被打落。
届时,左焱一个撑桌跃起,却是被阮嫣一拳打碎中元气府!
蜗坐在地……
前一刻还都在士气高涨的几人,在刹那间兴致怏怏。
无一不是退步至墙障,抵护本身。
他们相继站齐某道大阵,筹谋欲行...
“死娘们!等着给老爷我吹箫吧!”
左焱捂着破碎不堪的中元气府,不由得道心溃烂,“把法家的杀阵甩出来!”
说罢。
两幅先天图贸然占据乾坤,这处酒肆如成囊中物,少女与棺椁则仿佛物上垢。
立即被两道破地而出的炁力封缚!
左焱踉跄着搓手走来,邪面淫意,垂涎欲滴,“这脸蛋!果然不虚此...!”
话不出口。
这一处酒肆止境,被一具棺椁秒破。
冷眉男子阔步而来,一甩青袖,揽其入内,“这么大的阵仗,还以为多狠?”
止境支离破碎,左焱人头落地。
“温孤卯?!”
剩下几人,也有见识不低的,立马认出此人。
正是破开黎客压胜,却仍能得道‘卖棺人’一脉旁门的温孤卯!
“他怎么样?”
阮嫣举起两根大拇指,“最好!”
“甚是美好。”
他将另一具棺椁也揽入袖内,“赶快回去,师傅都等急了。”
下一刻,这处酒肆被连根拔除!
十几人,无论掌柜、跑堂、小二,还是左家人,无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