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那秦战天到达莫斯科后,专行人员立刻通知克里姆林宫毛熊国官员。毛熊国总统叶布鲁夫听闻秦战天到来,却只是拍了一个普通官员坦基洛夫前往接待。总统秘书普利斯基问:“叶布鲁夫总统,这样子会不会不好?”叶布鲁夫道:“我现在暂时不知道那华夏国是甚么心理,且这么办。”
而坦基洛夫到达东莫斯科机场后,见到秦战天和其他人员,便缓缓走上去。秦战天见到坦基洛夫,立刻热情地伸出手。坦基洛夫看了一眼,便转身道:“走吧,别让我们总统等急了。”秦战天旁边的康正源见到坦基洛夫这个态度,怒骂道:“这人傲慢得过分!”宋时道:“老康,莫要冲动。咱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也不知道他的地位多高,还是小心为好。”康正源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叹口气。
秦战天到达克里姆林宫后,坦基洛夫道:“秦战天同志,我们总统尚在午休,请稍等片刻。”康正源怒斥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秦战天这时候却喝住康正源,道:“休得无礼!”待到坦基洛夫走后,康正源不满得问:“秦部长,为什么?你在漂亮国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宋时再度上前拦住:“老康,现在我们需要毛熊国的战略支持,有的事情必须忍。”几个人就坐在大厅内,静静等待。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门内突然出现了笑声道:“哈哈哈,早就听说你秦战天心或平静如清波,或激荡如巨浪,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几人看去,却见一个毛熊国男子走出,满脸皱纹,秃顶华发,鼻下大胡子,着一身白色睡衣。那人道:“你们好,我是毛熊国总统叶布鲁夫。”不等秦战天说话,康正源首先站出来道:“叶布鲁夫同志,我们还可以继续等您把衣服换好。”叶布鲁夫一听,便愣了几秒,然后尴尬一笑,道:“好,好的。那你们稍等我片刻。”于是,叶布鲁夫就走了回去。过了几分钟,叶布鲁夫走出来,这一次换上了西装,显得更加精神。秦战天和叶布鲁夫寒暄几句后,秦战天开口道:“叶布鲁夫同志,这次我们华夏国希望和毛熊国交好,实现共赢,不知道叶布鲁夫同志怎么看?”叶布鲁夫把烟斗从口中拿出来,吐了一口烟,道:“这件事情,我一个总统决定不了。明天毛熊国大会,你在大会上发言,看看众人怎么办。”说罢,叶布鲁夫起身离开。
康正源怒骂:“这个叶布鲁夫,我看就是不想和我们交好!他让我们在大会上发言,到时候,如果他们不同意,那他就告诉咱们:对不起,大家不同意,我没办法。这他妈分明是甩锅!”秦战天严肃道:“康正源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你现在代表的是华夏国,不可吐脏话!”宋时道:“秦部长,现在怎么办?”秦战天一思索,道:“待我明天去会会他们。”宋时道:“秦部长,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轻易冒险。”秦战天道:“现在我们没办法,只得冒这个险。”康正源道:“明天我跟着,我看他们毛熊国那帮官员敢不敢造次!”秦战天呵斥道:“康正源!这件事情你去了可能会添乱!你不能去!”几个外交部的人商量一夜,未得结果,最终只得由着秦战天去罢了。
次日一早,秦战天单刀赴会,走进克里姆林宫大会堂。记者拍下了他一个人走进会堂的场景,标题:“华夏国东海军区军长、外交部长秦战天单刀赴会克里姆林宫。”我问你,那秦战天紧不紧张?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他此时屏息凝神,走进会堂。他坐在了一个靠中间的位置,但是一个人走上来,道:“这位同志,你不该在这里,这里有人。”秦战天闻言,便准备做到旁边位置,那人道:“这里也有人,你坐那里吧。”那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椅子。秦战天只得一笑,坐到那边去,静静等候大会开始。
大会开始后一会儿,到了毛熊国和华夏国是否应当联手的话题时,秦战天才走上主席台。那主持人道:“华夏国的同志,请到中间演讲。”秦战天一笑道:“不,那里有人。我在旁边就好。”主持人闻言,尴尬一笑。叶布鲁夫听到秦战天这话,瞬间脸色变了。他起身道:“秦战天同志,你大可不必这样,请你到中间去演讲。”秦战天也并没有为难叶布鲁夫,便走上了演讲台。
秦战天还未说话,下面便有人开口:“华夏国的同志,听说你想让我们毛熊国和你们华夏国站在一条线上,我们凭什么这么做?”秦战天一看,原来是毛熊国国防部长泰科夫。秦战天道:“泰科夫同志,我之前听闻你深谋远虑,今天一看是名副其实罢了。”泰科夫一听,瞬间怒道:“你怎么敢的!这可是有直播的!”秦战天道:“泰科夫同志,我可以为我说的话负责。”泰科夫道:“你且讲!”秦战天道:“三日前,漂亮国的第十舰队在你们库页岛附近走了一圈,你们知道吗?”泰科夫道:“自然知道,但是一次这种事情,又能说明什么?”秦战天道:“七日前,漂亮国空军队在你们东西伯利亚山地上扔了一枚炸弹,事后称是误炸,只是几句道歉,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赔偿,可有此事?”泰科夫道:“有。”秦战天又道:“一个月前,樱花国第六舰队在科里亚克开了三发炮弹,事后对此事闭口不提,说你们造谣他们,可有此事?”泰科夫道:“也有。”秦战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