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酒楼外面,只见胡三和萧品石正带了一群人搬着桌椅,就在门外空地布置,四周布起了避风帆,有模有样,都忙得不亦说乎,月竹和老宋老婆在擦洗桌椅,而五个小家伙正东搭把手西搭把手,也忙得很。
薛破夜不由暗赞老宋,老宋虽然经营无方,但是装潢布置等事情却是做的非常优秀,自己早上刚说完,到下午起来,已经布置的有条不紊,而几名大厨都在清点菜肴,各司其职。
陪着两位才子坐下,薛破夜才含笑道:“两位才子有何意见?为何说揽月轩有些不对啊?”
一名才子贼眉鼠眼地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掌柜的,你的酒楼和单子不符啊!”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薛破夜一看,却是散的宣传单,听那才子道:“你这上面的美人哪里去了?怎么没看见啊?”
薛破夜冷汗直冒,这两位才子来这里,感情不是为了吃饭,却是想赏美啊。
薛破夜擦了擦额头的大汗,陪笑道:“两位早来了,本店明日开业,美人后日能来。”
两名才子“哦”了一声,问道:“美人当真能来?”
薛破夜心内将这两个小子已经剁成了肉泥,但来者是客,陪笑道:“能来能来,两位才子放心就是。这美人能弹词唱曲,必能使两位满意,两位过几日再来就是。”
两名才子相视一笑,一名才子咳嗽两声,故作正经道:“掌柜的,你让我们白跑一趟,这可怎么算啊?”
薛破夜含笑道:“两位放心,我马上让大厨给两位做几道特色菜,那冰肌雪肤,青龙卧雪都是不错,就算揽月轩请客,两位品尝就是。”
两名才子似乎并不满意,继续道:“这就行了?”
薛破夜来了脾气,我靠,想敲诈还是怎么的,和你薛爷爷玩这手,也不擦亮招子,正要脾气,就见一名才子脸上满是**之色,声音软了下去:“掌柜的,我听说萧才女明日要来你酒楼宴请咱们读书人,不知道是也不是?”
薛破夜不知道这两个淫人想做什么,点了点头,谨慎道:“确有此事!”
两位才子再次相视一笑,就见一名才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子上,淡淡道:“掌柜的,咱们可要劳烦你一件事情。”
薛破夜不知道这两个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瞧那锭银子怎么也有十两,不动声色,笑道:“不知两位才子有何吩咐啊?”
那才子悠然道:“银子你收下,明日萧才女来此宴请读书人,想必人数众多,你将我二人安排在靠近萧才女的位置,不可有误,否则我二人必然吟诗痛骂你家酒楼,让人不敢再来。”
靠,真是凶狠啊。
薛破夜松了口气,想不到竟然是这种要求,位置靠近些就能挣十两,看来萧才女的名声真不是吃素的。
薛破夜连连点头,这才将银子放心收起来,笑道:“两位放心,两位放心!”迅拿来纸笔,问道:“两位才子能否告之大名,我好安排。”
两人似乎很满意薛破夜这种方式,一人道:“本公子姓李,名于纯,字伟南。”薛破夜忙在纸上写下,字体极大。
另一人姓何,名杰,字建仁,薛破夜也写了上去。
写好后,薛破夜将纸张裁剪好,然后粘在两张椅子上,这才道:“明日我便将这两张椅子放在萧才女旁边,两位到时坐上就是,不知两位可满意?”
两名才子眉开眼笑,频频点头,大赞这位掌柜机灵聪明,很会做人。
在和谐的气氛中,两名才子饭也不吃,欢天喜地离去。
薛破夜送走这两位淫人,才大大松了口气,叫过老宋,吩咐道:“只怕还有人来店中要求靠近萧才女的位置,记住,三米之内十两银子一位,四米之内八两,五米之内五两,可不能少收了,收了银子的,都记下名字,贴在椅子上,好安排座位。”
老宋吃惊道:“掌柜的,你……你不是开玩笑,坐位子也收银子?”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悠然道:“有银子收,咱们为何不收?抓住每一个商机挣钱,这是咱们商人必须具备的本事。你放心,你不用说,别人自然会把银子双手奉上。多给的咱没话说,少给的就说位子被人占了,让他们加价。”
老宋叹道:“掌柜的,你这脑子,只怕用不了几年,整个杭州的商铺都是你的了。”
薛破夜哈哈笑道:“若真是那样,我就去京都开店,将这边的摊子都交给你打理。”
说了一阵,薛破夜也出门帮助萧品石等人一起布置。
萧品石见到薛破夜,笑道:“大哥,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