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乒乓球随风飘荡，给瞄准射击带来巨大困难，眼前还有各种毒物晃荡。
半分钟后，仍然没有一人开枪射击。
李凡望向秒表，冷酷道：“你们在等什么？磨磨唧唧的，再不开枪扣5分！”
在强压下，训练场上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枪声。
砰！砰！砰！
菜鸟们谨慎的采取单击模式，无人敢使用连射。
一共就三发子弹，打完可没地补充。
很快枪声停歇，百米开外的橙色乒乓球毫发无损，依旧在那轻轻飘荡，滑动的弧线像是在无声的嘲讽。
诶嘿，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看完这一幕，站在一旁的李凡黑着脸，扭头朝地上吐了口水：“呸！一群垃圾！”
说着便想转身离去，这还有什么训练的价值？
当初在挑人时，知道这群家伙军事技能差，可没曾想这么差。
连一百米移动靶都搞不定，简直刷新他的认知。
这时，一道质疑声传来：“报告，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机械瞄准、强风加上虫虫干扰，试问谁能做到这点？”
李凡心中憋着一团火，非得看看是谁还在质疑自己，待他扭头一看，不是谭晓琳又是何人？
别说是李凡，就连灰狼也看不下去，冷声道：“教导员同志，你从入营以来，一直在质疑我们考核方式。”
“虽说你官职比我大，可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
“报告，要是不允许提出质疑，那我们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完毕！”4号安然气愤的说道。
“.........”
刹那间，训练场气氛随之凝重起来。
李凡懒得解释，大步走到谭晓琳面前，额头对着额头，冷冽道：
“在相同条件下，我若是能一击必中，你们要在这趴一晚上，敢吗？”
菜鸟们望着李凡坚定的眼神，感受到后者周遭强大的气场，心中莫名生出一股退意。
害怕的情绪随之蔓延，没办法，总教官这家伙创造的奇迹太多。
任何看似不可能的训练项目，他都能轻松完成。
1号谭晓琳毫不怯场，眼神死死地盯着李凡：“可以，希望总教官不要赖账。”
李凡伸出右手，土狼识相的递上一个弹匣，前者看也不看，面无表情的退出两颗子弹，大步踏入沼泽地。
卧倒、验枪、上弹匣瞄准一气呵成。
鼻腔里传来阵阵恶臭，枪管前盘着一条毒蛇，这些都未能给李凡带来分毫干扰。
计算好风速后，李凡干脆的扣下扳机。
砰！
枪管喷射着火焰，子弹在底火的推动下，毫不费力的击穿目标。
啪啪啪啪....
训练场上掌声雷动，土狼等人眉眼如月，发自内心拍动手掌。
做完这一切后，李凡将81式步枪丢给谭晓琳：“我赢了，不要赖账，懂？”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朝宿舍区走去。
妈的，这也太臭了，土狼他们朝这里面倒了啥玩意！
要是土狼知道李凡心声，定会憨笑着挠挠头：“也没啥，简单埋了些死鱼而已。”
月色洒满大地，温柔的包裹人世间一切。
面对美轮美奂的景色，菜鸟们可没心情欣赏，她们正忍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不适，苦兮兮的趴在沼泽地中。
对于谭晓琳的作为，一位女兵埋怨道：
“1号，白天就不该挑衅总教官，分数随他扣去，反正还有不少额度呢。”
另一位女兵低声啜泣道：“这份买卖亏大了，想念柔软干净的床铺。”
其他人望向天空，开始怀疑起人生。
“我为啥要来参加选拔，是老单位不舒服吗？”
“我是谁，我从哪来，又该往哪去？”
听着女兵们埋怨声，谭晓琳也开始迷茫起来。
自己做错了什么？即便是军区首长制定的方针，底下将士也有资格出口反驳，凭什么他李凡不行？
况且这只是一次训练，又不是最终考核，你好歹教一下啊！
退一万步说，提出质疑的也只有我和4号，处罚我们俩不就行了。
菜鸟们的埋怨也好，咒骂也罢，全都消散在夜晚的风中，掀不起一点风浪。
第二天上午，李凡带领众教官来到训练场，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萎靡不振的菜鸟们。经过一整夜的据枪练习，她们嘴唇煞白，胳膊在止不住的颤抖，哪还有昨日质疑时的傲气。
灰狼走向前，将一袋子馒头丢进沼泽地中，语气淡然道：“新鲜出炉的馒头，快速补充体能，待会继续训练！”
这投喂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喂养一群尚未出栏的牲畜。
众女兵双眼冒火，死死地盯着灰狼。
在任何一个单位中，女兵都是当之无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