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
张涛看二人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热情交流,他知道范文彪可能是对凌放不太了解,就不再往一块拢了,顺其自然也好。
范文彪又问:“局长,我看院子里有一辆车,上面很多行李箱和烟酒之类的,这是怎么回事?”
张涛笑着对范文彪说:“那是罪证,等天亮了你就知道了。”
范文彪接着问:“我看还抓了一个人,这个人在留置室大喊大叫的,也不知道咋回事。”
张涛看了一眼范文彪,觉得这个人的话有点多:“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上班后再给你通报相关情况。”
范文彪走了。
凌放突然对张涛说:“张县长,抓紧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放到你的办公室内间里去,最好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然后换上别的东西放到车上,要快。”
张涛一听,立即眉毛竖了起来,若有所悟。站起来就走:“好,你帮我搭把手,先拿行李箱。”
张涛下了楼,让看护车辆的警察回去休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天快亮了,我也睡不着,我替你看一会吧。”
那位警察迟疑了:“局长,这……?”
张涛没容他多说:“执行命令!”
那位警察只好回答:“是!局长。”然后给张涛打了个敬礼,转身走了。
凌放从楼上看到看护车辆的人已经走了,立即走下楼,快速地从车上拿到行李箱拎到了张涛办公室內间的临时休息室里。很快,行李箱就拿完了。凌放让张涛找些其他东西在车上伪装了一下。张涛不仅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箱,连自己盖的被子都拿出去了。
凌放又用张涛休息室里的床单包着从箱子里拿出来的烟酒,一趟趟往楼上跑,来往好几趟才把东西拿完。车上的烟酒箱子现在是空的了。
最后,凌放用被单把皮克车车厢盖了起来,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忙完这一切,天快亮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闯进了公安局大院直接撞断了伸缩门。
车上下来四个蒙面人,拿出汽油桶就往皮卡车上浇,然后点上一把火快速就要逃离。
就在这时,大门外一个人堵住了那辆车,不准让车上的人逃跑。
开车的就要硬闯,直接往堵车的人身上撞了上来。赌车者把手中提着的袋子往地上一扬,几十个铁蒺铛散落在车前。
车上的人为了逃离,不管不顾,开车硬撞。
堵车者跳到了一边。
但那辆车的轮胎立即被铁蒺藜扎破了,顿时趴了窝。
车内的几个人见状,说了声:“不好,赶紧丢车逃跑。”
堵车的那位就去追那几个人。
那四个人眼看跑不脱,要被那个人缠上,就听有一个人喊了声:“不能让这个人缠住,大家一起,干他。”
他们也不知从哪里一摸,每人拿出了一把片刀,朝着那个堵车者砍将过来。
他们几个哪里知道,这个堵车的人就是凌放。
就在凌放把皮卡车上的东西搬完之后,立即询问张涛:“你们局里有没有能堵住车辆的东西?”
张涛想了想:“有!前天我们局里去查一个乡镇的车匪路霸时,收缴了一些他们用的铁蒺藜,现在还在值班室的柜子上面放着呢。”
凌放就跟着张涛一起去把铁蒺藜取了下来。然后,凌放对张涛说了一句:“我去到外面蹲守,但愿这东西用不上,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带上了。”
没想到,这关键时候还真的用上了。
那几个拿片刀的人不知道凌放的厉害,就在他们的片刀落下的时候,凌放往地上滚去,接着一阵扫荡腿,那四人的小腿有两人骨折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两个轻点的,就要站起来逃跑。可他们没有想到,这时又从外面过来几个警察,来到跟前,对着倒地的几个人开枪就打。
凌放急忙喊道:“不要开枪!”
但那几个警察根本不听,直接把这四个人全打死了。
凌放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从地上捡起一把片刀,赶紧退出了现场,向一边跑去。可没想到的是,那几个警察在打死了那四个歹徒之后,竟然又向凌放开枪。多亏了凌放早有察觉,撤离的较早,那几枪都被他躲了过去。但那几个警察好像没完没了了,继续粘着凌放开枪。
凌放眼睛一眯,掏出银针朝着那几个持枪的警察甩了过去。
那几个警察顿时身上被扎上了银针,有的在手腕上,有的在肩膀上,有的在小腿上,还有一个在肚子上。
那个被扎中手腕的,手枪当即落地。那个被扎中肩膀的,顿时抬不起来胳膊了,那个被扎中小腿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个被扎中肚子的当即倒地尿了裤子。
凌放来到近前将四个人的手枪夺了过来,对着他们就是一阵耳光,一个个被打的眼冒金星,脸部发热。其实,凌放根本就没有用力,如果凌放运气用力的话,这几个人的脸骨绝对会被打碎。
凌放来到那个被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