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谢墨安进入时极为低调,并未事先宣告。
“你们两人聊些什么?这般开心?”谢墨安在门外便听到了二人的笑声。
长平公主如实相告。
谢墨安漆黑的眸子犹如寒潭沉星,整张脸上满是阴郁。他心中烦闷,明明已将那人调遣至远方,阮阮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人。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接着说明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来是想抽查一下玉阮郡主的学习情况。”
说完,他发现长平公主尚未离去,便继续道:“话说皇妹当年的功课也颇让人头疼,不如你俩一同学习,日后我每日都来抽查,如何?”
表面上是让两人结伴学习,实际上他深知,他这皇妹一提到学习便头痛不已,只怕是巴不得赶紧逃离。
“皇兄,我突然想起母后之前嘱咐我这时辰需去见她,至于学习之事,改日再说吧。”长平公主说完,连忙告退,匆匆离去。
谢墨安见这位碍眼的皇妹终于离开,心中暗想,也该为她找个合适的对象成亲了,免得她总是纠缠阮阮。
他转头看向苏阮,见她低头不语,心中暗自疑惑:自己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为何这般害怕?
他清了清嗓子,温柔地问道:“今日的学习进展如何?”
“不是很看得懂。”苏阮声音渐弱,不敢撒谎,担心若是圣上抽查,自己岂不是更加尴尬,于是如实回答。
“是朕考虑不周了,来,朕教你……”
听到谢墨安并未责怪,反而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苏阮不禁惊讶。她没想到君王竟如此耐心,但总觉得这种相处方式有些不合常理。
......
"嗯,今天便这样,太晚了,明日再说。"谢墨安把书合起。
苏阮看了下外面,确实太晚了,都快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陛下,若不嫌弃,便留下来用膳?”
真不愧是他,特意待到这个点才走,就知道阮阮会留自己下来。
才两人,却上了这么多菜,苏阮都有点眼花缭乱了。
两人安安静静地用膳,突然苏阮看着陛下端着一碗乌鸡人参汤向自己走过来,“这乌鸡人参汤最是滋补,快尝尝。”说着拿着汤匙就要喂给她。
“谢……谢陛下,臣女自己来就好了。”苏阮连忙伸手去接汤碗。
“来,朕亲自喂。”谢墨安坚持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这不合礼数,还是让臣女自己来吧。”苏阮再次婉拒,试图接过汤碗。
一番推搡之下,汤匙不慎碰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汁洒在了她的胸口。苏阮不禁低呼一声,素手掩胸,眉头紧蹙。
谢墨安见状,面色一沉,连忙吩咐宫女:“速速取玉露膏来!”随后示意其他人离开。
谢墨安歉意地说道:“是寡人粗心,让你受惊了。把外衣脱了,快让我看看,伤口烫伤如何?”
苏阮强颜欢笑,轻声道:“陛下勿忧,臣女无碍,只是小小烫伤,并无碍事。”
谢墨安却不依:“快让朕看看伤势。”
苏阮直接直言道:“陛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臣女已有婚约。”
谢墨安眉头微蹙,说道:“阮阮,你可知朕对你的心意?”
苏阮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说道:“陛下,臣女已有婚约,此事还请陛下自重。”
谢墨安强硬抓住了她的手腕,双盛满了露骨痴迷的看着她:“朕知道你有婚约,只要你愿意,我帮你解决一切。”
“疯了你。”苏阮气的被他这番话,连陛下都没有称呼。
谢墨安火热至极,像是要把自己衣服剥光一样。
苏阮转身连忙跑出去,想喊外面的宫女进来,身后男人不紧不慢在她身后说道:“没有朕吩咐,他们不敢进来的。”
苏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满是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谢墨安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手臂收紧彻底将这细腰掌控住,感受着那细软的触感,舒服的喂叹了一声。
男人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强硬说道,“乖乖的,让我检查一下。”
谢墨安把她放床榻之后,却见她惊慌失措的向床角缩去,手中抱着枕头,防备的看着他。
看着她这么倔强,他真的被她气极了。
眼见谢墨安爬上自己的床,苏阮用着手中的枕头向他挥舞,警告道:“走开,放我出宫。”
“你还想着出宫?好好好!”谢墨安气极反笑,到这个时候来,她还不忘温执玉。
男人伸手一把就将她的枕头抢了,拿衣带将手捆起来,说道:“阮阮听话,涂药先。”
苏阮整个人都被他压上来的身躯牢牢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男人轻车熟路将她的外衣褪去,露出刚刚被烫伤的肌肤,已经一片红肿。
谢墨安打开玉露膏,用指尖蘸取一点,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捏着她的下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