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清愤怒至极,将手机猛地砸向地面,屏幕瞬间炸裂,碎片四处飞溅,心中的怒火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但面对那些刺眼的证据,他竟感到无从质问。
是要问知知为何出轨?还是质问她为何偷偷服用避孕药?
他强撑着,提前结束了公司的事务,原本晚上10点才回家的他,因为早上的那条短信和照片,此刻已经站在了自家的门前。
刚刚踏入一楼,温晏清便听到从二楼传来的暧昧声响——沈知微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清晰得如同耳光一般扇在他的脸上。
他心如刀绞,无需亲眼所见,便已经能够想象出那不堪的画面。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窒息。
绝望之下,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厨房,颤抖的手拿起那把锋利的菜刀,闭上眼睛,狠狠地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想着若是自己死了,知知是否还记得自己?他真的好爱好爱她,若是自己能有一个与她的孩子,那她会不会有回心转意的那天。
昏迷前,耳边还回荡着那两人的欢愉声,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心。
沈知微下楼时,看到温晏清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如纸。她愣住了,心中一阵悸动,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她慌乱地叫来管家,让私人医生立即进行急救止血。
等温晏清醒来,他看到沈知微坐在床边,红着眼眶,显然已经哭过。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不甘、哀怨和无尽的孤寂。
自此以后,沈知微对温晏清变得格外顺从,生怕再刺激到他。然而,温晏清却变得愈发敏感和易怒。
但凡沈知微不顺他意的,他便开始以自残相威胁,比如晚上八点前没有按时回家、在公司与异性接触过多……等这些原因。
沈知微原本还对他抱有一丝爱意和愧疚,但面对他屡次自残的行为和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她的爱意几乎被磨灭殆尽。
她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和一惊一乍的态度,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也回不到昔日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疯子。
最终,在某次自残后,沈知微便同意将温晏清送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对于沈家来说,自然无法接受沈家的女婿是一个精神病,最后沈家以强硬的手段迫使温晏清同意离婚。
自从离婚的消息传出,沈家上下议论纷纷,不断有人前来劝说,几乎每天都能碰到各家少爷,打扮的花枝招展假装"经过",沈知微想着还是尽快结婚,堵住这些人。
于是在众多的选择中,沈知微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顾斯年身上。
毕竟唯有他不干涉自己,与那些时刻都想要占有她的男人截然不同,当初温晏清那种窒息的占有欲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新婚的第二天清晨,沈知微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的轮廓。她身着一袭轻纱睡衣,轻轻侧过头,目光落在了男人那紧贴着头发的皮肤上。
那肤色过分地白皙,宛如上好的白玉,她还能看见,上面还留着昨晚她无意中咬下的浅浅齿痕,此刻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竟显得如此诱人。
沈知微抬眸望去,眼前的人竟然是——裴钰。心中咯噔了一下,此时裴钰已经缓缓醒来,他继续拉着她,继续昨夜的缠绵。
直到下午,沈知微才从床上坐起,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她心中不禁暗骂这个老男人。其实说他老,也不过是比她大三四岁罢了。
晚餐的时候,裴钰抱着她公主抱着起来,优雅地迈着步伐走下楼梯。沈知微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顾斯年,他目光平静,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知晓。
顾斯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不要玩得过分。”裴钰听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沈知微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勾引顾斯年,即便他被憋的难受,也都是浅尝即止,看到他这样,自己也大概能猜到两人的目的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沈知微为裴钰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沈馨。
然而,生产的过程并不顺利,大出血差点失去了生命。医生告诉她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沈知微反而感到庆幸,毕竟以顾斯年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让自己再生一个。可最后反倒因不能生了,那两人在房事上更加放肆了
...
沈馨在刚学会认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两个非常疼爱她的爹地,一个是温柔的裴爹地,另一个是顾爹地。
基本上想要什么,两个爹地都给我买。
妈妈总是显得有些遥远,偶尔心血来潮才会来看我,大多数时间,是裴爹地和顾爹地在,陪自己玩耍,哄自己睡觉。
每天晚上喝牛奶时间是我最喜欢的,顾爹地说,喝牛奶能睡的更香。
有一段时间,裴爹地很忙,晚上总是回来得很晚。我看着疲惫的裴爹地,他真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