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干净而又舒服。
我轻轻地一笑:“你来了。”
林洛水皱皱眉头:“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哭有什么意义。”能让所有的事再回到从前吗?我已经很坚强地一步一步走过来,我不想我的回忆只有泪水和苦涩。
他轻轻地一叹,然后拉了张破凳子坐在我的身边,眉头也没有抬就说:“伸出手来。”
“御医说了,小产。”我云淡风轻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不说话,执了我的手就给我把脉。
看他眉关越锁越紧,我故作轻松地说:“这回神医你也难住了吧,其实算了吧,真的,我还不够资格来做一个娘,我拿什么来养孩子,我能给他什么?”什么都不能啊,我只是一个宫女。
林洛水的手从我的手腕滑下,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说,抬起他温暖的眸子轻声说:“知秋,你想哭就大声地哭吧,没有人知道的。”
“谁说我要哭了。”泪水却是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