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探消息的。”
“好!”
“我得去看看开儿,刚刚出来的时候好像哭了。”
“一起去吧!”
“走吧!”
两人走近屋子,红豆喜声道:“咦,不哭了,睡着了吧!”
“你刚刚喂他奶了?”
“嗯!吃得可香了!”
两人推开房门,但发生的事却让他们无法接受,阮红豆的心就像是被挖了出来。
开儿已没了气息,他竟哭死了过去。阮红豆绝不相信,她试探的摇动着开儿的小胳膊小腿儿,捏着他的脸,但开儿不会有反应了。
郁风傻傻的看着,他期盼着开儿能笑起来或是哭起来,但希望落空了。
阮红豆已是泪流满面,嘶喊着开儿的名字,将他搂在怀里晃个不停,她将脸贴在开儿的小脸上,仿佛这样开儿就能起死回生,不离他们而去。
郁风也是满眼泪水,但他的脸却变了,变得满是愤怒。
他冷冷的看着红豆,凶巴巴的道:“你刚刚听见开儿哭了!”
“嗯!”
“那你为什么不哄他!”
阮红豆看着郁风的眼睛,觉得好陌生,她的身子在颤抖,怨恨从胸膛而出,顺着呼吸爬满了皮囊。
“我……”
此刻所有的恩爱都已被割裂,阮红豆只说了这一个字,但心里面却更痛了。
“把开儿给我!”
阮红豆摇着头向后退,却把开儿抱得更紧了。
“把他给我!”
郁风疯了般冲了过去,但阮红豆绝不放手。只是她抢不过郁风,撕扯中郁风狠狠一推,开儿已到了他手上。但阮红豆的头却撞在了柱子上,她昏了过去。
郁风把开儿抱走,没有回头看一眼。
“红豆,红豆!你怎么了?”
来的是红豆的娘,看见女儿昏倒在地,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很糟糕的事。
等红豆醒来时,她已到了望云岭,那是个很幽静的地方。
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郁风已是声名狼藉,无人理睬。而这一切
,都是梅隐湍在背后推波助澜。开儿的死,给了他一个彻底毁掉郁风的机会。
以现在郁风的境地,梅隐湍本可以不杀他,因为郁风不再是他的阻碍,甚至没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郁风在喝酒,但不是在酒馆,他喜欢把酒买回来一个人静静的喝。
这是一个荒凉的地方,似乎很适合他这种失意的人。
他靠着大树,将酒瓶放在地上,他不想再喝了,酒在嘴里已经没了味道。的确,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好想借着酒劲睡过去不再醒来。但是他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甚至不能睡着。他只是头晕,任凭酒劲汹涌着思绪无法挣脱。
梅隐湍已找到了他,但他似乎认不出这是郁风。此刻的郁风是那么的憔悴,胡须杂草般疯长在下巴上,头发脏乱的像个乞丐。
郁风没有发觉,但梅隐湍已走近了他,他冷冷一笑,道:“郁风!”
郁风抬起头迟疑的看着他,轻声道:“梅隐湍,是你!”
“是我!”
“你找我做什么!”
“我不想你再痛苦,我想帮帮你!”
“帮我,怎么帮?你能救活开儿吗!”
“不能!但我可以让你去找他!”
“你要杀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梅隐湍沉思片刻道:“因为我不想做索蝠龙!”
“你似乎想起了许多事?”
“有一些!”
郁风缓缓站起身,冷声道:“其实你一直想置我与死地,对不对?乐大哥也是你害死的!”
“是乐千声主动约你比剑,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他应该躲开那一剑得,一定能躲开!”
“我不知道!”
“你动手吧!”
“怎么,你不想出手?”
“谁说的!”
“给他一把剑!”
“是!”
郁风接过剑,他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死,但恐怕凶多吉少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拔剑,那么的紧迫又那么的无奈!
十几招下来,郁风已败下阵来,他现在连剑都拿不稳。梅隐湍很失望,他对郁风没了兴趣,但郁风的命他一定要。
“杀了他!”
“是!”
那人拔出剑向郁风靠过去,只听一声惨叫,手里的剑已掉在地上。
梅隐湍很吃惊,他了解这个人的身手,就算是偷袭,也没那么容易伤到他。
“是什么暗器?”
“好像是片树叶!”
“树叶?”
“没错!”
“我看看伤口。”
梅隐湍走过去,看着伤口呢喃道:“真的是树叶!”
“梅公子好眼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