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到漂亮得像个宝贝的要他抱的温笛。
下一秒,一个男人从他身后走来,穿过他的身体,俯身将温笛抱到了腿上。
是费胥尧。
这一幕简直令他心神俱颤,肝火直烧。
他恨不得杀了面前的费胥尧!
可这一切都是幻觉——他无法触碰!
他面色逐渐冷淡下来,坠至寒冰。
眼睁睁看着温笛露出在他们面前从未出现的一副样子,他缠着费胥尧,眨着水灵灵蛊惑人的眼睛,不停撒娇,嘴上娇娇软软喊着老公老公。
一边坠落眼泪喊疼,一边勾住费胥尧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时不时要费胥尧亲他一下。
费胥尧一手给他涂药,一手还得控制住他胡作非为的身体。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费胥尧很惯着他,药差点撒了他也只是皱了下眉,没有责怪闹腾的温笛。
傅鸩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立在旁边盯着。
他想,为什么会责怪?费胥尧你爽疯了吧?温笛这么黏你,你凭什么摆着一张死人脸,仿佛不为所动的样子,你是不是想显摆你早就享受惯了,你习惯了温笛这样对你独一无二的撒娇是吧?
哈?你怎么不去死?
傅鸩阴狠地想。
内心的丑恶和黑暗无法控制地发酵。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亲眼看着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滚进了被子里。
温笛的娇.吟声那么好听。
他听y了。
他早就y了。
从进屋看见温笛坐在床上那样看着他,他就y了。
不对,应该说更早,从那天在树林里看见他的第一眼,他就发觉了异常,否则他不会脱下显眼的白色外套和灰色运动裤,转而换上黑色西装。
因为黑色能把他的丑陋心思藏一藏,至少看上去衣冠楚楚,是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