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休，打量一眼，“为何这般看本座？”
她带着虚空斗笠，就算大帝也难以窥其真容，自认方休没有认出她。
“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
方休见他闭口不提两人关系一事，直言道，“七年前，我在做买卖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女人……”
李道成玉体微颤，“你居然能看穿虚空斗笠！”
然。
方休像是没听见，自顾自接着道，“那女人上来就违背了我的意愿，奈何我实力低微……只能从命……”
李道成表情僵住，无从辩驳。
“此事之后，那女人便杳无音讯，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你说她是不是挺……挺没礼貌的？”
说到这，方休看向李道成， “没礼貌就算了，毕竟我身为男人，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
“但是这个女人一年后又来了，并且跟我说我有了女儿。”
淡淡话音响起，每一个字都拨弄着李道成紧绷的神经，“我也没想到能怀上……”
她似是在解释。
方休看向她眼睛，“完事她又走了，还说有时间就来看女儿，结果女儿都五岁了我都没见过她。”
李道成看向方休，“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方休目视前方，话音接着响起，“后来啊，我就带着女儿去找她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吗？”
说着，他反手握住李道成柔弱无骨的小手，“我一个凡人，带着女儿去到步步杀机的修仙界，历经千辛万苦，踏遍万水千山，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你猜她跟我说什么？”
李道成盯着方休，心里出现一丝歉疚，以至于都没察觉到小手已被方休握住。
“她跟我说让我叫她师祖，你评价下这是什么行为？”
方休透过斗笠看着李道成星眸，不想再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