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看”小伙计一脸欲哭无泪。
他就是一个小伙计而已,京城里不管谁家的公子,捏死他还不就跟捏死一个蚂蚁似的。
可是现在这剑被砸碎了,那要是不赔,他该怎么办就是把他给卖了,也值不了两百两银子呀。
本来见是个小公子,年纪小,只要自己恭维几句,人家随便打赏他一点儿,都比他一个月的工钱多,现在好了,打赏没捞着,说不定还要把自己给赔进去。
掌柜的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看着地上被砸碎的剑,一脸心疼,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试探的说道,“可是铺子上的小伙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不然人家能生气砸东西
这是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把剑砸碎
掌柜的一点都不敢轻视眼前小公子,有的人越是看着无害,越是要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闯了大祸,将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
土豆现在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刚才她也是一时高兴,没有注意那把剑放在台子上,说起来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缩着脖子喊了一声,“公子”
白卿月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土豆又不是故意的,她还是个孩子,可td是两百两银子,不是二两,就上次她把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卖给猥琐男也才两百两银子,土豆刚刚这一砸,那天全白忙活了。
赔呗,那有什么办法自家的熊孩子犯了事儿,做家长的人说不赔
递了二百两银子过去给掌柜的,“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丫鬟力气大了点。”
掌柜一看,公子嘴里的丫鬟,手里还拿着他们铺子上的铁锤,只是这力气也太大了吧,掌柜的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没关系。
虽然赔了银子,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的,白卿月指了指土豆,手上拿的锤子,又从自己的袖带里,掏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出来。
对这个毛茸茸的东西,就是前些日子他收了的来财,这段时间也没发现,它发挥自己什么作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连给人当宠物的一点觉悟都没有。
白卿月也不管它,今儿出门的时候随手扔在空间里,刚刚从袖袋里掏东西,只不过从空间里把它拿出来而已。
“能不能不要这样虐待小动物,动不动就拎耳朵,这是什么坏习惯”
其他人只看见兔子的嘴巴在动,只有白卿月才能听到它的声音,还不理它。
白卿月将来财托在掌心里,举起来给掌柜看,“就刚刚我丫鬟拿的那种锤子,前面锤子头做成这个兔子的样子,手柄要能伸缩的那种,就是手柄缩回去看着就是一个兔子,要用的时候,就是一个锤子,这种能做吗”
以后土豆会跟着她见更多的人,手上捧个兔子,比手上拎个锤子,要让人放心的多。
“这”掌柜的有些为难,兔子倒是好说,就是这手柄吧,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伸缩的那种。
白卿月想了想,又从袖带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一个非常简单的伸缩棍子,示范了一下给掌柜看。
古人果然是聪明的,才看了一遍,掌柜说他懂了,可他懂了,不代表里面打铁的铁匠能懂,要求白卿月将棍子留下来,给铁匠照着做。
一点问题都没有,给掌柜的付了定钱出了铺子,去了停牛车的地方。
王嬷嬷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这么会儿时间,牛车的框子里装满了东西,除了一般的生活用品,比如大米油盐这些,还个白卿月买了好几块上好的锦缎,又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条貂毛,说是回去给白卿月做大氅的时候镶嵌在领子上。
当然还给白卿月买了一包栗子,方便她在回去的途中无聊,吃着栗子,也好打发时间。
牛车在土路上咯吱咯吱的行驶着,白卿月吃着温热的栗,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思考着下一笔银子,从哪里赚取,作为没有什么固定产业的人,不能等着坐吃山空呢。
这附近的几片山上也没听,哪儿有个土匪窝,能打劫个土匪窝那该多好,自古以来,土匪窝里金银珠宝都是大大的有啊。
突然,牛车一个剧烈晃动停了下来。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循着大家的目光,白卿月懒洋洋往前看了一眼,随即不是觉得眼皮轻轻一跳,心里叹气,谁td这么不长眼,敢拦路抢劫她
白卿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自己没有看错吧。
“还不赶紧下来”
土豆要动,被白卿月按住手,继续保持沉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王嬷嬷个和兰花,比土豆就差远了去,抖了起来,可还是动了动拦在白卿月的前面,这一点白卿月倒是很满意,中心的奴仆就该是这样。
福伯拿了碎银子上前,双手递到人家面前,“还请为爷高抬贵手,让我等过去,一点小意思请几位爷打酒吃”
“滚一边儿去。”福伯被最前面的那个汉子拨了一边,差点摔到地上。
“人全部下车,牛车和银子留下”
拦路打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