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可爱,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用傣语夸她,“美丽!”
玉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阿奶卖的是小卷粉,便点了一份,坐在小摊上吃。
小卷粉是把米浆在模具上抹上薄薄一层,放到蒸锅上瞬间蒸熟后,揭下来薄而透明的一块,里面包上香菇肉沫,吃之前,上面再撒上一勺小米辣调制的蘸水。
阿奶见玉温长得实在喜人,有意给她多包了馅料,把饼皮撑得圆鼓鼓的。
刚开始吃小卷粉,隔壁卖包烧的阿哥又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玉温,
“阿妹,包烧要不要吃?”
玉温点了一个豆腐包烧,把豆干竖着切一个口子,里面塞满腌制好的肉沫,再用芭蕉叶包起来放到柴火炉子上烧,直到芭蕉叶烧得焦黑,里面的豆腐和肉也就熟了。
闻着诱人的香味,玉温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阿哥又问,“辣椒要不要?”
“多要。”
阿哥便往烤得油滋滋的豆腐上撒上一把干辣椒面。
玉温接过大竹签串起来的包烧豆腐,一口咬下去,满嘴冒油,豆腐烤得有一点点焦,肉沫却还很嫩,肉汁渗进豆腐里,表皮的辣椒又很解腻,吃起来滋味十足。
从赶摆街走出来的时候,玉温已经是撑得要扶墙走的地步了。
玉恩咪买了一些东西,装了满满一小背篓,玉温坐在车斗里,怀里抱着小背篓。
低头看向背篓里的几罐调味料,两只鸡腿,一些油炸猪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油盐酱醋的平淡生活带来的踏实感。
回到水寨,玉温才想起要往家里打个电话。
她借用民宿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响了好几声,无人接听。
放下电话后,玉温又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来,是沈帅帅的声音。
“温总?”沈帅帅听出是玉温,语气里难掩激动,他对旁边的人说,“是温总打来的。”
听筒里 的一阵响,那边又传来了玉香的声音,
“玉温,我是阿妈啊。”
“嗯,阿妈,我这边一切平安,您放心。”
“好的好的,阿温,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阿妈。”玉温捂着听筒叮嘱道, “你不要常去傣味,偶尔去一下就可以了,去多了要露馅的。”
电话那边玉香连连点头,但转念一想玉温根本看不见,她又赶忙说,
“我晓得的,这边沈帅帅都陪着我,有事情他会处理,你放心,我明天后就少来。”
挂了玉香的电话,玉温又拨了冯石头的bb机,两三分钟后,冯石头的电话打了过来。
“温总?一切都还顺利吧?”冯石头的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担忧。
“放心,都顺利。”玉温安抚他两句,便转入正题,
“我下午去市场转转,准备买一些老挝咖啡粉寄回去,会往里面写上老挝冰咖啡的制作方法,收到以后,你把东西转交给张大军。对了,你常从榕林发货回去的那个货车司机的电话给我一个,我找他送过去,邮政寄太慢了。”
冯石头握着手摇电话的听筒,感动得不能自已,他的老板还真是心系事业!
在冯石头收到几箱老挝咖啡的时候,玉温已经在榕林待了整整一周了。
这一周里,她除了往店里寄过几箱老挝咖啡,还发现了一个专门做手工青苔的村子。
这里整个村的人都会去沧江里打捞青苔,晒干后,装进牛皮纸袋里,有专门的人上门来收。
村里一个阿公告诉玉温,“这些青苔都是要卖到国外去的。”
玉温一想,国外都去得,庄慕肯定也能到,便用略高于那个出口贸易公司的价格,买断了这个村的青苔。
一个星期后,不断收到补货的傣味的小二们便没人担心玉温的安危了,仿佛她只是出去采购去了。
而庄慕的傣味则开始销售袋装的冰咖啡,和有着精美包装的沧□□苔,八角寨傣味的老店门口天天排着长队。
年轻人都买老挝冰咖啡,年纪大一些的都买沧□□苔。
青苔买回去后加点芝麻炒香,拌在米饭里吃,味道鲜得舌头都要咬掉。
玉温在水寨人家住了一个月,找苏涧的事一点进展都没有,她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懒觉,倒是水寨的老板娘玉恩咪先看不下去了。
午后,玉温买回来一个又沙又甜的大西瓜,招呼老板娘一家吃完后,老板娘将女儿和儿子支开。
玉恩咪语重心长地对玉温说,“小苏,你给阿姐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从家里离家出走来的?我没见过哪个游客一来要住一个月的。”
找苏涧的事一点进展没有,玉温心里也开始逐渐焦灼。
权衡再三后,玉温一咬牙,对玉恩咪坦白,“阿姐,不瞒你说,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那你男朋友在哪里?长什么样子?”
听说不是离家出走的,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