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砰!
院门摔上。
方辞年:“……”
梁安蓉忍着笑:“我可怜的相公,你受苦了。”
方辞年:“媳妇,别幸灾乐祸得这么明显,嘶,疼……这无妄之灾。”
“还不是你‘儿子’。”
“我‘儿子’没错!”
方爹眼里,闺女永远都是的。
“行行行,你就惯着她。”
“我就一孩子,我不惯她我惯谁?哎哟,媳妇你轻点,别碰那,疼……”
方辞年被梁安蓉扶着,一瘸一拐回家。
方宁看到灰头土脸的方辞年,有些内疚。
难怪老太太没说她什么,原来是找当爹的打了。
“大伯,你又挨打了啊!”方宏见怪不怪,“你还是学学宁宁,别老气我奶。”
方辞年有口难言,幽幽看了方宁一眼。
方宁心虚,赶紧上前扶人:“爹,你没事吧?”
“没事,嘶,轻点轻点,老太太下手挺重的。”
“对不起啊爹,都怪我。”
“孩子,爹没事。”方辞年立刻忍着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方宁拉起他袖子一看。
好家伙,老太太老当益壮啊,把她爹打得手上一道道的痕,这是下了狠手啊。
早知道就不吃“未婚妻”软饭了。
“锅里煮了什么,快去看看,别焦了,你爹这有我就行。”梁安蓉赶方宁去灶间,扶着方辞年回屋上药。
“你爹不会是因为你挨打的吧?”方宏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别干混账事了!”
方宁瞥了他一眼,“冰糖杨梅都堵不住你的嘴了?”
方宏立马闭嘴。
等方宁做好饭,方宏就跑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吃饭。
方宁就由着他去了。
……
次日。
方辞年因为受伤,被留在家里。
方宁和梁安蓉提着那篮子做好的冰糖杨梅出了门。
冤家路窄,刚到镇上,就碰到昨天碰瓷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