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还不习惯?”方理说。
“阿理哥在我的房里,我哪能就这么安心睡觉啊?”
“睡不着,来喝酒吧。”李子新提议道。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会答应你?”
......
“来几杯吧。”方理说。
......
“没了?再开一瓶啊。”方理喊。
......
“你是不是特想和我做?”方理问。
“来做吧。”
......
方理扭头,避开了李子新的索吻,说;“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要做就做,不做就睡吧。”
“那我们玩一下情侣的游戏不好吗?”李子新认真的看着他。
“我们都要做了,你还在乎那一个吻吗?”李子新伸手轻轻摸上了方理的唇。
方理嗤笑了一声:“我说弟弟,合格的炮/友是不需要讲那么多话的。不要就不要,因为麻烦,不想要,懂吗?”
方理叼着烟,半躺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露出浴袍里面的手抓着李子新的腰带把人扯到自己面前:“弟弟,好好干吧。”
李子新眼神有些复杂看着方理,这句话在他姐夫的公司,他听了方理无数次在他耳边或揶揄或嘲弄讲出来。以前他听来,总有些不服气,今天再听到这句话,格外的激动。一股热流往某块地汇集,又热又胀。
“你在公司是不是就想我干了?”李子新压着人在他脖子处磨蹭着。
方理抓着李子新的头发,不满地瞪着他:“你机会不多,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说废话份上吗?”
李子新哼了一声,张嘴在方理锁骨上方咬了一口。
“你他妈属狗吧!”方理“嘶”了一声,踹了李子新一脚。
“我姐夫是不是不会这么做啊,他看起来就是老老实实,没什么新意的样子。”
方理无语了,高宋看着禁欲,但其实很认真上床,用科研的精神来对待上床这件事,反而一点都不枯燥无味,偏偏本人不自知,反而把方理搞得面红耳赤,喘气连连。
“你有反应了。”李子新在他耳边说话。
方理猛地惊醒。
“提起姐夫,你就那么有感觉吗?他是怎么干你的?”
“你有病吗,你总提你姐夫干嘛,这么想知道不如你自己试试。”方理恼羞成怒道。
“因为你对姐夫有反应啊,你看看你现在又因为他生我气了。”李子新有些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