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叁大爷阎埠贵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何雨柱,训斥道:“你搁这捣什么乱呢!敢作敢当,偷了就要认!”
“还是不是个爷们了?”
阎埠贵之所以站起来说话,那是因为壹大爷和贰大爷都说完了,这叁大爷要不是出来说上两句,岂不是太没有存在感了。
而且这关键时刻起来训傻柱一顿,明显将壹大爷和贰大爷比下去了。
不得不说这阎埠贵算计起来是真有一套啊!
何雨柱冷笑一下,把头一侧,耳朵一伸,道:“三傻大爷,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三傻大爷?!”
阎埠贵先是一愣,随即狂怒,一拍桌子,这一下比刚才那下还用力,拍的他手都疼,怒吼道:“傻柱,你甭给我玩混不吝!”
“就冲你这不尊重长辈这点,我看你这人就很有问题!”
“这鸡看来就是你偷的!”
“是吗?”
何雨柱冷笑道:“三傻大爷,你还有什么罪名,使劲朝我身上按,今天我都兜着。”
“我不尊重长辈?”
“你这一口一个傻柱,你尊重我了?”
“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你是长辈,你叫我一声柱子,我都应着,但是这傻柱,我不答应。”
“我才叫你两声三傻大爷,你就受不了,看来你也不喜欢称呼里面加一个‘傻’字,怎么你喊我就是张口一个傻柱,闭口一个傻柱。”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是人民教师,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你看壹大爷和贰大爷都是叫我何雨柱,我对他们自然尊重。”
“因为他们有长辈的样子,那么我自然会有晚辈的样子。”
说到这里何雨柱特别看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讪讪一笑,这笑容里透着无尽的尴尬,心道:“你有个屁晚辈的样子,我刚才就这样被你怼的!”
不过看到阎埠贵和自己有了同样的遭遇,刘海中心里竟隐隐有一丝畅快。
让你平时在我面前咬文嚼字,欺负我没文化,这回也让人给怼的,没话说了吧!
何雨柱盯着阎埠贵,冷冷道:“孔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以德报怨那是狗屁!”
“你不尊重我,就别想我尊重你!”
“我......”
阎埠贵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尴尬的要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行了,别扯其他的。”
易中海出言给阎埠贵解围,说道:“何雨柱,我再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易中海对着何雨柱挤眉弄眼,疯狂暗示。
那意思是鸡的事情,你先应下来。
刚才秦淮茹的反应,易中海全都看在了眼里,已经猜出来这鸡肯定是棒梗偷的,所以他才想何雨柱把这事应下来,毕竟何雨柱有能力赔偿。
毕竟秦淮茹家太难了,一个婆婆整天好吃懒做,三个孩子又那么小,这个家全凭秦淮茹一个撑着,确实不容易。
这么困难易中海怎么不帮?
因为他是八级钳工,而且是四合院的壹大爷,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呢?
六眼飞鱼(流言蜚语)可是神兽,一般人根本挡不住!
而且让何雨柱帮秦淮茹,让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正好耽误何雨柱找对象。
何雨柱要是找不到对象,就不会有孩子,这样不用操心自己孩子,以后就可以给自己和老伴养老,这样岂不美哉。
可是易中海却没有想过,何雨柱不找对象,那等何雨柱老了,谁给他养老呢?
开启上帝视角的何雨柱正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对看上去是大好人的易中海也不怎么待见。
何雨柱自然明白易中海疯狂给自己打眼色的意思,但他装作看不懂,起身说道:“我郑重其事的说一遍,鸡不是我偷的!”
“何雨柱!”
刘海中一拍桌子,吼道:“当时在你屋里的时候,你明明说过鸡是你偷的!”
“贰大爷,你是不是年龄大了,记性不好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刘海中,不屑道:“我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你问我的鸡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鸡是我买的,是我捡的,是我偷的!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到你这,变成了我承认鸡是我偷的了?”
“好!”
刘海中指着何雨柱,心道:“今天我还治不了你!”
“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许大茂家鸡丢了,正好你们家吃鸡?”
“这也太巧了吧?”
“对!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阎埠贵把眼镜往上一推,刚才何雨柱让他上不来台,这他还记着呢。
“我看你就痛痛快快把事认了,敢作敢当,也算是个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