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抬头看着头顶的星河,碎成一片片的山,朦胧间看不到任何答案。
许弈跟着潭非濂进屋后发现这栋别墅的装修和自己家确实十分接近,恍惚间许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闽洲。
潭非濂拿着衣裳走到客厅随手扔下后坐下,“买的时候就这样,其实我不太喜欢,但懒得改了。”
潭非濂指的是什么许弈清楚。
“嗯。”
许弈走到潭非濂对面坐下,“我……”
“想要什么?”潭非濂拿出口袋的香烟抽了一根。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许弈见状忽然就忘了两个人此刻奇怪的关系,直接不满的斥言出口。
这话转换成“两年不见皮痒了”更为合适。
“你在管我?”潭非濂抬眸与许弈对视。
许弈长睫轻颤,窥看不穿。
窗户的帘被风吹着翻动,屋内安静了几秒,缝隙中是二人跨不过的今日明日。
许弈摩挲着指腹不言。
他确实没资格,现在潭非濂也不会听他的话。
“你手上有齐铭公司的一款特殊材料,我想……”许弈试探道。
“想要那款材料?”潭非濂似笑非笑地神色压抑着让人害怕。
“我会给钱。”许弈说。
“3000万。”潭非濂的话说的轻松,好似家常便饭。
许弈:“…………”
“你看起来很为难。”潭非濂靠在沙发上。
“或者你来为我做事,我高兴了可以考虑考虑。”鬼使神差的潭非濂觉得自己的条件在发疯较真。
较真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许弈要他手里的东西。
要到了的结果就是干干净净的离开。
不会有一丝留恋。
现在给他。
他现在就走了。
“做……什么事?”许弈眉目敛动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