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每天的课程,还有,迎新晚会的筹备,整个学校的迎新晚会,舞台都是临时搭建的,平地而起,紧锣密鼓,社团联也紧随其后,动员通知很快分发给了班委。
每个社团的老大们,也都接到了通知,我还领到了工作牌。
动员大会上,我作为茶话闲谈社的副社长,作为代表,出席了会议,会议主要表达的内容有,“有重量级嘉宾莅临学院,我们能有与她们面对面交谈的机会。”
“再这几天里,大家要众志成城,大家要凝聚信念”
“只要认认真真的做事情,一定能收获到弥足珍贵的回忆。”
最后各种领导上台,从院级领导到副校长,一个个笑容可掬的说着,这次晚会是多么多么的重要,我们呢是多么多么的优秀,多么多么的幸运。
‘当然总结起来就是,乖乖听话,听安排,我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BB!
干的好,给你派份便当,要是你诉求太多,呵呵,别怪学校不客气!’
然后,我就拿着工作牌,还领到一堆莫名其妙的徽章,还有一件极其丑爆的黄色工作衬衫,在晚会开始前的几天,被各种人下各种命令去帮忙。
我们寝室,除了晋哥无动于衷,思索他的哲学问题之外,剩下的三人,基本都投身于晚会建设事业中了。
我第一天去搬桌子椅子,我忍了,第二天,让我跟着几个工人一起去固定广告牌,行,我也忍了,第三天,也就是倒数第二天上午,要我去看管化妆师的箱子,我也忍了。
TNND,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穿着相当骚浪的学姐,也不说名字,过来就说什么,体育馆厕所太脏,让我跟两个大一的,去扫体育馆一楼的厕所。
“颜玉儿!”
“喂,怎么了啦。”玉儿的声音相当的慵懒,好像是刚睡醒的猫儿一样,带着点沙哑的性感,“你不是说就忙一天的吗,老子现在都要被派去扫体育馆的厕所了!中午的便当,连鸡腿都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啊,这样,这样啊,可能,可能是他们欺负你把,怎么会让你扫,扫厕所呢!”玉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江夜,你别,别着急,我,等我起来。”玉儿的声音挺好听的,特别是在这几天不断听到别人颐气指使语气的时候。
“欺人太甚,老子去理论!”该死的,我看了看旁边有些懵逼,但也有些不爽的大一同学,难兄难弟们,怒从心头起。
没睡醒的玉儿也说不清楚,也不是她派发的命令,没什么用,老子要直接找社团联的主管,那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SB,去理论一番!
扫厕所?我尊重扫地大妈,她也是一种职业,但平白无故,简直就是突发奇想的这种行为,我无法接受!
正好,有两个个带着社团联红袖章的巡视人员走了过来,“你们社团联的负责人呢?在那儿?”我的语气有点冲,那人看了我一眼,“怎么?”
“怎么,安排我们几个在这儿扫厕所?这是体育馆,晚会根本就不放在体育馆举行,退一万步说,就算领导要用,为什么不让专业的人来打扫?我是来帮忙的,不是专业的扫厕所工人,你要这样···”
“你是想被扣学分?迎新晚会是很隆重的事情,让你们扫厕所,也是有需要,你一上来朝我发火,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平头的,嘴角上扬,一脸吊样,说话阴阳怪气。
真是拿鸡毛当令箭!
“朝你发火了?别拿学分压人,告诉我,你们负责人,在哪!”我把拖把重重的往地上一跺,手臂青筋暴起,泥菩萨也有三分火候,我与世无争,但不代表,可以随意让别人这样摆布。“你,你还有没有点集体荣誉感!”
“你们几个倒好,老子天天看你们在这儿巡逻,吊事不干,就在这儿指手画脚,有集体荣誉感,你来,来一起扫厕所,我就在这儿跟你们一起拖地!”
“扫,扫什么,你给我等着,走,去喊负责人过来,现在的大一新生,这么不听话···”
这几个B被我看的有些发憷,转身就去找人了。
我看了看后面的几个大一新生,“你们怎么打算,就这样扫厕所?”
“万,万一真的扣学分了呢,咱还是别这么跳吧,扫就扫了···”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无可厚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扫厕所又不是干嘛,只不过要忍受已经风干的臭味,还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霉味。
“是,是啊,刚入学,真得罪了人,以后也不好过···”
被他们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这些人如果真有掌管学分的能力,那我就应该低头,忍气吞声,但我,说实话,真的做不到,凭什么,就这么几个比我搓得多的搓比,仗着自己是社团联,就在这儿无所事事还要指手画脚?
这不就是古时候权贵的走狗么?
“林学姐,这个学弟,很不听话,一直嚷嚷着不扫厕所!还骂我们两个!你看!”其中一个脸上长了个麻子的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