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脸对他爱理不理,连走路都要刻意拉开一大段距离,除非遇到不开眼的拦路劫匪,否则绝不废话。
徐凤年走入马厩里,给跛马拿了一捧马草,轻叹道:“红兔啊红兔,要是被二姐看到好好一匹汗血宝马被折磨成这德行,难保不会给我板栗吃。”
这三年,一鹰一马,外加一个所幸没那么老眼昏花的老仆,就是他的全部了。
徐凤年喂了一会儿马,想到府上密探传来消息说白狐儿脸还逗留在城内,就准备出了王府找点久违的乐子。
这个家伙在他落魄的时候时不时会刺他一句“你若是公子哥世家子我就是娘们”,徐凤年没理由不去显摆显摆。
以前吧,只觉得仗着老爹的徐字大王旗狐假虎威那是天经地义,现在还这么认为,只是多了几分珍惜,毕竟过了两年多生不如死的悲苦日子,才知这世道的柴米油盐不便宜啊。
老黄跟世子殿下培养出了默契,似乎知道是出去花天酒地,就搓了搓手,做了个喝酒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