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占极力的辨别说:“距离老虎口应该不远了。”两人正说话,突然马失前蹄,随着邢昇“哎吆”一声被摔在马,后面的付占马也撞击在邢昇马身上,马嘶叫两声,警觉危险,停下来,付占差点掉下来。
付占命令身后的两骑士兵说:“快向前侦查,什么情况?”
他下马辨识,是一道绊马索,手腕粗的一根横木,一边别插在巨石上,一头栓在灌木根部,他心里一惊,如果是根绳子,邢昇这马是废了。
邢昇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比刚才摔的还狠,已经直不起来腰来了。
付占对邢昇和众人说:“马衔枚,人禁声,我们遇到对手了,他们已经做了准备?”
“谁?”邢昇问:“是不是尹健。”
付占说:“尹健没有这才能,是东觉,他善思多谋,周全谨慎,比如做好了万全之策,具体防御到了这里。”他转念一想紧张的说:“说明他们已经走到了这里。”
邢昇全身颤抖,一紧张,差点叫出声来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有多少人?”付占问刑昇。
邢昇说:“他只有那一千人,不过,东觉总是神出鬼没的,他带多少人,我不清楚。”
付占说:“邢昇大人,接下来您想怎么做?”
邢昇说:“既然他们都做了准备,我们只好撤离吧。”
付占对这样一个熊包领导真的无语了,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连对抗打仗都不会,对方实力不强,自己也别当替死鬼了,就对邢昇说:“即使退,也要摸清对方的实力。”
邢昇也说:“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还有一个伏击点。这边交给你,我后撤和他们汇合,在马过河等你们。”
这倒好,把危险留给他人,自己跑了,付占心里骂道:“无能还不死心。”
付占说:“至于对手多少兵马,实力如何我也不知道,只能尽力而为。”其实为了财宝,付占也想尝试一下,毕竟只要得手,就可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富贵险中求。
付占领命,派出十个骑兵,下马,驱赶马匹在前,用来来淌未知危险,这样尝试着来到老虎口。除了两道绳索,再无任何动静。
付占看邢昇带着两个骑兵向后奔跑。他们隐藏于路边,让两个兵士一路向前,探得虚实详情,司机等待尹健之众。
付占的打算是,虽然是一千人对抗一千人,但是自己是骑兵,激动性强,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张彪的探子暗地里估算了一下付占的骑兵,回来对张彪说:“对方鬼鬼祟祟,被我们第一道斑马绊马索拦截,好像有人返回,我们依稀听到什么马过河这个地方,大概有千骑,没有步兵,全是骑兵,肯定不是来接我们的,气势不对,有种图谋不轨之态。”
张彪一下就佩服起来东觉来,真如其所预,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张彪回马把情况汇报给马车上尹健说:“大人,对到敌情,不像散乱的响马,是军队,对我们图谋不轨。”
“这还有猜吗,肯定是黄标之徒,唯利是图,图谋不轨,就听东觉将军的命令,如果对我们不利,尽管消灭就是了,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张彪来见东觉说:“大人尽管下令,我等唯命是从。”
东觉对张彪说:“你为主力,此战胜利,功劳全是你的。”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看看天象传令兵说说:“把冯少辉和潘建兵众调来,归张彪千总指挥,主动出击,我对不喜欢被人挂念着。把弓箭,流星锤都集中给你们。远距离攻击,发挥步兵的优势。现在没有好战术,只要能消灭敌人就是能力。”
冯少辉和潘建也知道了敌情,虽然没有步兵的影子,但肯定会有,或者就在马过河,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彪很兴奋,东觉很仗义,居然没有让闻起和凌空正争功,两人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更比冯少辉和潘建强多了。
东觉求见杜良说了西山岛居民的待遇,东觉说:“首先他们也是大王的子民,不能用俘虏的待遇。再说船坞一片荒凉,几十里外的村寨不方便也不可提供食宿,一切都从头开始,要么他们先住龙船之上,要么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
东觉对闻起和凌空说:“你们两人,各派十人向两边和后方侦探敌情,不间断向我和张彪千总汇报,不得有误。”
张彪说:“冯少辉你带人从左侧翼,潘建你从右侧。保存实力,我在中间,等我两长两端敲击玄铁为信,同时发起攻击,切记近距离攻击。”
三队人都向目标进发,夜黑风高,任何一点动静都难以掩饰,这是双方实力和心理的较量,也是生死决策。
付占把千人千骑也分为三队,他带五百人居中,左翼何奎三百骑,右翼刘二两骑。
付占对两人说:“你们两个不能像邢昇把我们丢下逃跑了,我也不会留下你们。邢昇也不会来援助,置死地而后生。我们和尹健比占绝对的优势。我们的劣势在于黑夜里机动性小,所以我建议一半变为步兵,一半作为骑兵为后续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