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姨母又不在邺城,咱们魏家这一脉就只有宴儿这么一个独苗,你可得护着他些才是。”
萧夙笑而不语,老太婆倒是每次都不忘点他。
杨氏带着人往魏国公的院子去时,那几个表小姐倒是没敢跟上,唯独老夫人娘家的一个姑娘乖巧的跟着默不作声。
“你们这位表哥,城府很深啊!”魏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几个孙女,沉声道。
这孩子和他母亲不一样,皇后在世的时候对她可是百依百顺的,自从皇后过世之后,魏家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陛下一直都反对外戚干政的,所以书宴仕途并不顺畅,太子也从未给过偏袒。
说好听点是皇亲国戚,实际上就是一个虚名而已。
几个小姑娘面面相觑倒也没领悟这其中的深意。
“老夫人还打您的主意呢!”汤阳凑到自家殿下的身边,瞄了一眼那走在前头还不忘频频回首的女子嘀咕道。
萧夙优哉游哉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薄凉的嘴唇抿了抿,“半截骨头入土了,还挺能折腾。”
汤阳,“好歹老夫人是您的外祖母。”
用词过于歹毒了。
萧夙面不改色的道:“孤用词很文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