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因为上午的活动实在有些惊心动魄,于是下午并没有再出门游玩,吃过午餐后,就在酒店休息,各自整理之前逛街买的东西。
小孩子们还凑在一起,讨论这次的事件,偶尔提出一些自己或别人做得不好的地方,并商议出更好的决策,表示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们一定要解决得更快更好。
由于过于兴奋,五个孩子晚上还想把武眉瑛赶到妃英理的房间去,一起在姒玄御房间睡。
被毛利小五郎强行镇压,他直接一手一个,把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拎回了房间。
开玩笑,就算是男女不住一个房间,那万一这几个孩子一时兴起,晚上跑出去搞个什么冒险呢?
第二天一早,几个孩子还没起床的时候,警察就把调查结果和处罚通知送过来了。
大卫的u盘是电脑病毒,不过他还是一口咬定,就是被威胁的,他非常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问他被谁威胁,怎么威胁的,他又不说,一直就是那么几句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
他名下的银行卡流水倒是有些问题,不过和公司核对后,那就是他贪污的钱,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大卫没有婚姻记录,也没有子女记录,母亲早亡,只有一位瘫痪在床的父亲,他父亲的医药费姒氏集团还报销了百分之八十。从他入职起他父亲就在生病,这钱姒氏集团一直给到他前段时间被停职。
警方去了大卫父亲所在地医院,护士说大卫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过了,不过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给他父亲预存了三年的医药费。
大卫父亲被警察询问的时候,表现得非常悲痛,他说他完全不知道大卫为什么会那样做,说大卫是个好孩子,一直兢兢业业工作,还暗示可能大卫是被公司施加的压力太大,或者被冤枉了。
清洁工的针管里是毒药,那个有机关的鞋子里藏着的是毒针,都是剧毒。
这两个人比大卫还难搞,从进警局开始就没说过话,无论发生什么,那两个人始终面无表情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两个人的档案都显示没有任何亲人,独居,邻居对他们的印象也不深,来公司的时间也不长,清洁工来了半年,另一个才刚入职两个月。
两个人的名下的银行卡流水就是非常规律,只有工资发放和日常生活开销。
天台上的狙击手尸体是黑户,在信息库里根本找不到两名狙击手,尸体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至于两名爆破犯,已经结合姒玄御和武眉瑛给的信息,进行了全城搜索,也发了通缉令,但目前还没有结果。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任何收获。
“……”
“………”
“…………”
酒店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两名警察也觉得有点尴尬,于是清清嗓子,开始拿出治安处罚宣读。
姒氏集团严格来说是受害者,她们只是对可能发生的事情做了预处理,给自己公司的人放了一天假,擒获了几个可能会对他人人身安全造成威胁的人,还帮忙及时控制了爆炸。
姒玄御并没有在大众面前用枪,她只能算是见义勇为,顶多就是没有付钱就拿了路边餐厅的叉子,以及一把店主用来割草的镰刀。
叉子和镰刀的钱已经赔给店家了,店主也并没有追究姒玄御的行为。
也就是说真正要受到治安处罚的,只有先朝车辆轮胎开枪的武眉瑛,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处罚地并不重,不过接下来的旅行她肯定是没办法参与了。
几个小孩子虽然知道这个处罚已经很轻了,但是想到武眉瑛回国,姒玄御肯定也要跟着回去,她们就颇感遗憾,忍不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警察。
警察有些遭不住,只能匆匆告辞。
姒希寰也表示,她需要留下来,处理一下这件事的后续影响,虽然没有收到罚单,但是该承担的社会责任还是要承担的。
姒玄御也果然提出她不参加后面的旅行了,等下次再约她们。
几个小孩子虽然难过,但也理解,毛利兰的奖券不能浪费,所以四个小孩子加上两个大人还是踏上了下一段旅程。
在旅行要结束的那一天,毛利兰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跟妃英理单独出去散步。
母女二人欣赏着克鲁姆洛夫的古老建筑和自然风光,谈论着这些天游玩的感受。
话题很自然的转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妃英理讲述着她和这位竹马一起长大的故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什么都讲。
毛利兰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搭个话,和妃英理一起笑,也一起生气。
“小兰,我可能还是没办法回去和你爸爸一起生活。”
毛利兰并不惊讶,只是还是有些失望。
妃英理没有去看毛利兰,继续说到:“小兰,你知道吗,我16岁就被推荐到哈佛去留学,不过我放弃了,选择去考东京大学,就是为了不和你爸爸分开。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