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雕男人的玉像?
整个邺城都找不出第二号人来了。
崔莺莺很是自然的道:“我在心里默默的害羞。”
萧夙似笑非笑的道:“那郡主便继续默默的害羞吧!”
崔莺莺:“……”这怎么不按照套路来的啊?
三人被带去书房,崔莺莺被拦在了门外,连旁听的机会都没有,她卯足了劲的贴在房门上却一个字也听不见。
汤阳对于她这七上八下的行为也不阻拦,而是选择旁观,等她跳累了,这才开口,“郡主,这房门是隔音的。”
“还有这功效?”崔莺莺大为震惊,电视剧里面不是这样演绎的啊!
古装剧骗她?
她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汤阳走过去,鬼鬼祟祟的从怀中掏出银票来。
汤阳顿时就左右为难起来,不带这么贿赂人的。
都说杀人诛心,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攻心,“汤阳你二十好几了吧?”
汤阳点了点头。
“还没有家室吧?”
汤阳觉得自己心口被人捅了一刀,千疮百孔。
“娶媳妇需要钱,媳妇买胭脂水粉也需要钱,绫罗绸缎也需要钱,媳妇生孩子需要钱,还得买一间房屋吧?”她将银票塞到了汤阳的手中,满脸的赤诚。
“咱俩相识一场,我能是坏人么?”
汤阳热泪盈眶,已经被说动了的时候,后面的房门却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萧夙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二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
梁恒抹了一把脸,生无可恋的扭过头去,救不了,真的救不了。
“在孤的府邸,收买孤的人,郡主倒是会玩。”萧夙不咸不淡的开口。
崔莺莺吓得一个激灵,旁边的汤阳直接和她一样吓成了个鹌鹑,完了完了,他不会被殿下赶走吧?
正瑟瑟发抖的时候,身旁的人面不改色的扭过头去,大大方方的将银票塞他怀里,义正言辞的道:“殿下误会了,我是替殿下慰劳一下汤阳而已。”
“是么?”萧夙看着那几张银票眼皮狠狠的跳了跳,“你倒是出手阔绰。”
崔莺莺谦虚的摆了摆手。
她就是想套点消息而已,这还没说上话呢!洗脑好不容易成功,人就出来了。
该死,下次得把握好时效才行,失算了。
“汤阳,送梁公子和李公子回去。”萧夙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梁恒和李召朝着他拱了拱手,不敢滞留的就跟随着汤阳离开了。
崔莺莺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也该麻溜的滚蛋了,喜滋滋的笑容还没消散呢,就被人拎着后颈扯了回去。
“孤有事单独和郡主聊聊。”
她含泪求助的望向梁恒,兄妹二人遥遥相望,梁恒无可奈何的看着房门关上,转而收敛了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走吧!”
“梁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李召良久才讪讪的道。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的心眼子多了。
梁恒一点也不心虚的道:“我一直都很正直的。”
李召:“……”
两人的误会解开了,很快就和从前一样勾肩搭背了,李家那边大王爷也已经去打过招呼了,自然不会再为难李召。
太子府书房内。
二人对坐在书房内的正方形案几前的蒲团上,气氛怪异的和谐,崔莺莺心不在焉的扣着案几的边角,一直耸拉着头不敢吱声。
“现在不说了?”萧夙给她倒茶,问道。
崔莺莺弱弱的道:“殿下不让说,不敢说。”
“那你说。”萧夙很是善解人意的同意了。
崔莺莺:“……”突然不想说了。
她说什么啊?
就想问问太子今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路过。”她还没开口呢,人就以前抢答了。
靠???
她目瞪口呆的抬起头,脑子瞬间就糊了。
李召的事情,是昨夜大皇兄来告诉他的。
说到底乃是朝臣的家宅内事,他不方便插手,不过是顺手卖个人情罢了。
今日他若不出现,这三人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依照崔莺莺的性子八成会冲到李家去将人给暴打一顿。
一炷香下来,她被送出门的时候满脸沮丧,看向汤阳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你家殿下会读心术。”
汤阳:“???”他怎么不知道殿下会读心术?
江湖上也没听过这么诡异的武功心法啊!
被教训了一顿的崔莺莺回去之后火急火燎的赶去赴约,扑面而来的却是曦月郡主的满腔怒火,少女一袭红裙,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拼命摇晃。
“崔莺莺你居然敢这么晚才来?”楚愫生平最讨厌别人迟到了,捏了捏拳头咔嚓咔嚓的响了起来。
崔莺莺心虚的拉开了距离,她可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