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宅。
早朝散去,魏家父子二人走到出宫的宫道上,心情沉重。
魏书宴开口问,“父亲也觉得此事是崔氏兄弟所为?”
“为父看着倒不像!”魏国公摇了摇头,“那兄弟二人本也不待见崔莺莺和她那个幼弟,怎会为他们出头?”
“那父亲觉得是谁?”魏书宴道。
魏国公啧了一声和儿子对视了一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来,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过于荒谬,“你怀疑她?”
“那崔莺莺一介女流,怎会有这样的胆子?”
“孩儿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魏书宴眼底布满了阴骘,可自从她死而复生之后,整个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以前的她怎么会与自己疾言厉色?怎么会有胆子和崔家的人闹起来?
“孩儿也是猜忌,此事还需查证才是。”魏书宴儒雅的笑了笑。
魏国公也觉得有理,“万事小心,太子似乎对这个崔莺莺还挺上心的。”
日头高高挂起,崔莺莺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本来是想今日去蹲沈玥的,奈何太阳太毒了。
早晨韩魉和梁恒来找她去店铺,她都推迟了,如今更是毫无斗志可言。
就在她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珠玉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房门,“小姐,大事不好了,崔家和魏国公府的人来了。”
“他们来干啥?”崔莺莺垂死病中惊坐起。
“还债的。”珠玉喘着气道。
关于钱的问题,崔莺莺直接清醒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穿鞋,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前厅,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看过来,她顿时望而却步了。
少女默默的将迈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朝着珠玉窃窃私语,“你确定他们是来还债?不是寻仇的?”
“去把咱们府邸能打的都叫过来。”
珠玉哭笑不得,“这是郡主府邸,他们不敢胡来。”
“主要是装逼。”崔莺莺理了理肩膀上的披帛,一本正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