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完外功,比内功。你一杯,我两杯。”
“谁要你让!”朱雯抓过酒杯,一饮而尽。
乔千柠捧着杯子,轻声说道:“你选这儿练瑜伽,说明你已经有了重新再来的心。你就当君寒澈是你这辈子的一个劫,让他过去吧,好吗?”
朱雯抿紧嘴角,一言不发地盯着地上的酒渍。
乔千柠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再倒上。”朱雯说道。
乔千柠再次满上两杯,朱雯伸手抓过一杯,又是一口喝了。酒从她的嘴角往下淌,下巴上,脖子上,胸前全是红酒。
乔千柠可没这么好的酒量,也没想到她会喝得么猛。她脑子有些晕,晃了晃脑袋,把杯子凑到了嘴边。
“在我老家清乡别墅,被看管着。”朱雯突然说道。
乔千柠楞了一下。
“算我放过他,我是真的爱他。又恨又爱,当他是过客是做不到了,但真让我看他去死,我更做不到。乔千柠你赢了,你去接人吧。”朱雯抿了抿嘴角,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