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解,两人为父子,父亲袁老二,儿子袁冬。是对岸山上腊甸寨人,三天前出门打猎寻山货至今,躲山洞是为安全过夜、休息。
对方看胡欣之众并无恶意,两人也不抗拒。二十四五岁的袁冬天,很健谈。袁冬说:“我们祖祖辈辈在腊甸寨,长江和龙川江臂弯之内,地势平坦,是附近最大的村寨,五千之众。这大河湾也叫江头,相传祖先顺江而来,认为江水到这里就到头了,顾名思义江头。实际如同折头一样拐了弯,腊甸寨靠耕种为生。”
胡欣问袁冬说:“这附近,山中如这那旧村一样村落有多少?”
袁冬答:“方圆百里我都熟悉,如这那旧一样的村子除了这金川江尽头有两处,这里仅此一处,原是对面腊甸寨分离出来的十几户人家。”
胡欣见两人负重,就问:“你这山货,能否卖给我们?我们和你们交换。”
袁冬道:“可以,我们回去也是售卖。村寨农时耕种,闲时渔猎。这秋天出来的人还少,等入了冬,进山的就多了。”
袁冬继续说:“卖给您可以,我们不要金银珠宝和货币,用你们的牛马之类给我们交换,我们耕田需要,村寨里奇缺。”
胡欣点头,这跋山涉水,牛驴骡早吃光了,几十匹战马一同征战多年,舍不得宰杀。
马上又要涉水过江,胡欣猜测火龙果大王会在这里停留休整,自己这建议也报上去了,不过下一站攀城是块硬骨头,需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么多人,保存实力这是火龙果要做,也必须做的事情,自己作为先锋,就是要保障前进道路畅通无阻,包括这大江湾。
现在所留马战功赫赫,将士们不舍得杀食,胡欣想着送给老乡,耕地拉耙还有些力气,能发挥余热,得到善待也算有始有终了。
袁冬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问胡欣说:“你们是哪里人?从来没见过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胡欣也直言:“我们来自西山岛,被恶魔追杀,为逃避灾难,我们去往都城。”
“这腊甸寨可有统领?能否善待我等路过之人?”史通问道。
“这腊甸寨也有恶魔,你们如果帮我们.....”袁冬的话被父亲“阿巴...阿巴...”的打断。袁冬理解父亲不让自己把腊甸寨的实情告诉陌路之人,对方走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胡欣看袁冬欲言又止,话中有话,没有再继续问,就转移话题说:“你带我们到那旧村吧。”
众人说着话,来到那旧村。袁冬和父亲比划着,让父亲坐下来歇息。
袁冬对胡欣说:“看着你们几个虽然穿着朴素,但感觉绝非常人,你们是从武的军人?几年前就听闻滇海战火不断,民不聊生,但村寨的人都没有去过,路途遥远,有传言滇海是食人之地。怕引火烧身,又怕被吃了,哪里敢去!就是这长江顺流而下的也没有几个。”
胡欣问道:“这村里就这么几个长者吗?其他人呢?”
袁冬用眼睛扫了一圈,也感觉奇怪,就说:“这里,以前我常来,都熟识,不怕你笑话,我还和其中一家来提过亲,我去问问。”
这眼瞎的长者正是自己认识的人,其女正是给自己说亲者。他到长者面前,打招道:“老大爹,咱这村里人呢?”
长者看看袁冬,刚想说话,又看见袁冬后面刚才来过的陌生人,就又闭了嘴,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计。
袁冬会意,对老者说:“这些人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早伤害我们了,您不用怕。”
老大爹想了一下说:“既然袁生说不怕,我就告诉你们。”
“我家小子前几天就看见数千人奔赴而来,以为贼人,腊甸的老爷我们伺候不了,再来强人,这也没法活了。”老者继续说:“都进山隐藏了,牛马猪羊也都藏起来了。”
袁冬小声告诉胡欣说:“就是他家姑娘,见了一次面,还没有定下来。”
胡欣听后哈哈大笑说:“天定良缘,缘分到了阻挡不了,如果你喜欢,我帮你定下来。”
胡欣又对老者说:“我们不是贼人,也非强人。我们是拯救人民疾苦的而来,你们好像有难言之隐,如若信得过我们,但说无妨。”
老者急问:“你们有多少人?十万?百万?真的能帮我们吗?滇海强人没有追杀你们?这河对面腊甸寨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村寨,除此,就是攀城了。”
胡欣说:“我们现在没有百万之众,但可抵十万精兵,我们是先锋,大部队还在后面。我们都是穷苦人家,为百姓发生,拯救万民于水火,我们的将军御万民,统天下之能。现在之时处于低谷,只要我们合适的休养生息之地,定造福于民,起百万之众。大家要相信火龙果将军,相信自己,安居乐业,幸福无忧的乐土不日而有。”
袁冬看了看父亲,父亲听到了大家的对话,仿佛看到了长久消失的光明,对着袁冬点点头。
袁冬接话说:“我们确实正遭受苦难,腊甸寨主武有格吃里扒外,联络强盗,引狼入室,每年都来,村民苦不堪言。”
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