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想到他因为她一句话就冒着危险去山上采蜂蜜,又熬夜做烤鸭,大清早弄去县城卖,最后还要把所有的收入都给她,下工还给她现做烤鱼烤鸭,她,怎么忍得住,从没有人无条件的这样对她,对她这样好过!
她心慌意乱,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幽深的眸光一直紧紧跟随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男人紧张忧虑的声音,“苏晓,”他顿了一下,“你没事吧?”
明明是他受伤,怎么她哭得比他还伤心,这种被人关心在意着的心情猛然间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心上,“别,别哭了。”哭得他心都疼了。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眼泪是件利器,在她面前他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