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位这一唱一和的,可真有意思。”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我占公家便宜,你随便告。别从这里乱怀疑,不然我可也怀疑一下你二位大爷了。”
“强词夺理!”
阎埠贵一拍桌子,正气凛然,道:“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什么好怀疑的。”
“对。”
刘海中跟着点点头。
身正不怕影子斜,又学到一句成语。
“编瞎话,谁不会。”
何雨柱憋着一脸坏笑,道:“贰大爷,前天我可看见你和你的女徒弟刘春分两人进了仓库,十几分钟才出来,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两个搞不正当关系。”
“何雨柱,你放屁!”
刘海中气的又跺脚,又拍桌子,唾沫星子飞出老远,激动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贰大爷,你急什么?”
何雨柱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淡淡道:“你能怀疑我从厂子偷鸡,我就不能怀疑你乱搞男女关系?”
“你......”
刘海中气的浑身打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现在是不敢招何雨柱了。
何雨柱又把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道:“叁大爷,那天我路过你们小学门口,发现你和你们学校的女老师,有说有笑,好像还约着一起去滑冰。”
“何雨柱,你甭搁这满嘴喷粪!”
阎埠贵见何雨柱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感觉这家伙没别什么好屁,果不其然,他说了这么一段话,恶心自己。
“叁大爷,你激动什么?”
何雨柱淡淡一笑,道:“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见刘海中和阎埠贵被何雨柱治的一点脾气没有,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偷偷笑了起来,他们也开始相信何雨柱没有偷鸡。
要是真偷鸡了,怎么会这么有底气。
“行了,别瞎扯了。”
易中海发话了,而且话里带着一丝怒气。
他感觉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硬生生让何雨柱给带成了搞破鞋大会。
“咱们今天就说许大茂家里丢鸡的事,厂子里事情别搁这说,我没那么大的权利。”
娄晓娥感觉今天秦淮茹明显不对劲,于是说道:“秦淮茹,我们家丢鸡要报官,你搁这拦着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鸡不是何雨柱偷的,难道是你们家棒梗偷的?”
这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的吓人!
“你胡说什么呢!”
秦淮茹装作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道:“我是好心,怕冤枉好人,你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秦淮茹绝对是掐架的高手,懂得将自己的劣势转为优势。
娄晓娥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反驳道:“我们报官就是为了查清楚鸡被谁偷了,这样才不会冤枉好人。”
“谁反对报官,就证明谁心里有鬼。”
娄晓娥不仅顺利扳回一局,而且还将了秦淮茹义军。
这高手过招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天崩地裂。
“说的好,谁反对,证明谁心里有鬼。”
刘海中此刻认定鸡就是何雨柱偷的,立刻站出来支持娄晓娥。
阎埠贵见报官之势不可阻挡,对阎解成说道:“搁这杵着干什么,和光齐一起去报官啊!”
阎埠贵之所以让阎解成和刘光天一去,一是刚才刘海中说了,二是万一何雨柱被带走,院里的人也不会说是他一个人的愿意。
这算盘打的可真是乒乓响,四合院算计之王,实至名归!
“知道了。”
阎解成和刘光齐小跑着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看着何雨柱。
以前这小子很听自己的话,但现在好像有点和自己对着干的意思,这让易中海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
很快阎解成两人,带着两个片警回到了四合院。
这两个片警一老一少,应该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
老片警打量了一下四周,笑道:“丢了一只鸡,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一定要报官啊?这一旦立案,可不是你们想和解就和解的了。”
“片警同志,我们家丢的是能下蛋的老母鸡,这算下来能值二十多块钱呢。”
许大茂把鸡为什么值二十多块钱,给片警算了一下。
听完后老片警立刻懂了许大茂的意思,也明白他不打算和解,对小片警点点头,小片警直接拿出笔和一份文件,
老片警对许大茂说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尤其是怎么算出来丢失的鸡价值二十多元。”
“好。”
许大茂把丢鸡的经过以及一只鸡为什么价值二十多元详细的说了一遍。
小片警把文件递给许大茂,道:“你仔细看看,如果没问题在最下面签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