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
何雨柱坐在屋里磕着瓜子,瞥了一眼叠得整整齐齐被褥,嘴角不觉的露出一丝坏笑。
脑海中出现一副波澜壮阔的场景。
一名威武不凡的将军,身着龙鳞明光铠,身披白袍,手持龙胆亮银枪,胯下夜照玉狮子,立于山坡之上。
本以为是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的桥段,可是一瞧将军那英俊帅气的脸庞,这不是何雨柱吗?
他这是整的哪出啊?
只见下坡下,只见一匹红鬃烈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是一女将。
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
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啰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来人可不是水浒传里的一丈青扈三娘,而是英姿飒爽的娄晓娥。
只见娄晓娥双手持刀,气势汹汹的朝何雨柱杀去。
何雨柱面色平静,单手举起龙胆亮银枪,双脚一夹,夜照玉狮子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冲向娄晓娥。
来到娄晓娥近前,何雨柱举枪便刺,娄晓娥不闪不急,举起双刀紧紧将长枪夹住。
何雨柱用力抽出长枪,又是一刺,长枪化作点点繁星,刺向娄晓娥。
娄晓娥挥舞双刀将自己包裹起来,无论何雨柱从哪个方向刺过来,她都能将长枪夹住。
双方你刺我挡,你来我往,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此刻娄晓娥鬓角已流出香汗,何雨柱仍是生龙活虎,体力上占据优势。
娄晓娥不愿输了阵势,大叫着给自己助威。
何雨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佯装不敌,抽枪撤退,娄晓娥手持双刀,紧随不舍,一副誓要将何雨柱斩于马上的姿态。
跑出一段距离之后,何雨柱回头见娄晓娥满脸骄横之色,感觉时机已到,扭转身子,一记回马枪,直捣黄龙府。
娄晓娥大惊,双刀夹住长枪,可是这一枪又快又急又狠,哪里是她能夹住的。
长枪长驱直入,如龙入深渊,正中娄晓娥死穴。
娄晓娥惊叫一声,掉下马去,昏迷不醒。
“战况太惨烈了!”
何雨柱拍着大腿,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以往这个时候,三大爷阎埠贵都会在院子里写春联,顺便赚个仨瓜俩枣的,但今年他却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
不是他不想赚这个钱,而是何雨柱大闹阎解成的婚礼,最后阎解成没结成婚,让他感觉很没面子,所以才不出门。
不是不出门,是没脸出门了!
过春节,不贴春联没有灵魂啊!
别人家贴不贴何雨柱不管,反正自己家、聋老太太家得贴。
于是何雨柱让何雨水去小卖部买来红纸、毛笔、墨水,自己裁纸,自己写。
没了张屠夫,咱也不能吃带毛猪!
娄晓娥和何雨水站在一边,一脸怀疑,好像看猴戏一样,着看何雨柱写春联。
要说炒菜做饭,何雨水对何雨柱有绝对的信心,可是说到写春联,她感觉是浪费东西。
到底是亲妹妹,根本不会婉转,一针见血!
何雨水满脸不信任的说道:“哥,你行不行啊?”
“我看你就别浪费红纸了,我拿着红纸去隔壁院,找黄老师写。”
何雨柱把阎解成的婚礼给搅黄的事,何雨水也知道,她不可能去找阎埠贵帮忙。
“雨水,你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何雨柱白了何雨水一眼,说道:“别说写春联,就是你想要字帖,我都能给你写出来!”
何雨水一撇嘴,讽刺道:“你就吹吧!”
“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让你看扁了!”
何雨柱自信道:“你就瞧好吧!”
娄晓娥推了一把何雨柱,催促道:“你行,你倒是写啊!”
娄晓娥可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父亲专门请书法大家教她练过字,要是何雨柱不行,这春联就由她写。
“好嘞!”
何雨柱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很快一副对联就写好了。
娄晓娥拿起对联,念道:“玄鹤千年寿,苍松万古春。”
“横批:福康满堂。”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娄晓娥赞叹道:“柱子,你这字写的真好!”
何雨柱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说道:“一般般了。”
何雨水说道:“哥,你的字比三大爷写的好!”
何雨柱笑了笑,心道:“我的傻妹妹,哥这字最难能可贵的意境!”
“我厨艺通神,正所谓一通百通,就算没正儿八经的练过书法,但写出来的字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你拿阎埠贵跟我比,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算了,不跟你计较